“头头不好啦!”一赤焰徒慌慌张张跑进内院,“有三个人进青木堂啦!”
那个唤作头的男子,八字胡,一口金牙镶在嘴里,身上一套金丝绸缎,躺在一张黄金的躺椅上悠悠哉唱着小曲,“哟哟哟,着急忙慌的,是官府的人又上门了?”
徒跪在地上喊着:“不,不是官府的,不哪里冒出来的,一进我们青木堂就对兄弟们出手,兄弟们招架不住啊。”
头丝毫不在,依旧躺着,“三人都么境界?”
“都是一人斗境界。”
“都是废物,李哥他们忘了他们去挖地珠还没来。还是本头亲自走一遭吧。”头话毕便凭消失在内院。
时的青木堂大堂,一片狼藉,小坦克陈云河横冲撞,无摧毁目之所的何东。鸢儿挥舞玲珑刀左劈右砍,杨墨过,赤焰的人不是好人,可以不用留,因鸢儿砍得格外起劲。
我们的炮弹王——杨墨呢?喏,头插在大堂中间石像的胸口上呢,和鸵鸟一样。
赤焰的人有这么点本事?本全是普人,一人斗初的就两三个。这么简简单单就摧毁一个分堂了?
能看见的赤焰徒,都已经干趴下了。陈云河拍拍身上的灰尘,“杨兄啊,多亏了你冲开这破门。”
没有答他的话,陈云河识到“锋”杨墨还插着。“不好啊,把你忘了。”这抬起脚准备去把杨墨拔出来,就听见鸢儿发出一声闷哼,倒飞出青木堂。
“你们三个胆挺肥啊,赤焰都敢硬闯。”
说话的正是消失在内堂的头。“哟哟哟,那小哥,是识到错误了,把自己脑袋都埋起来?”
趁着头还在说话,陈云河发制人,一个拳头破而去。也不见头有么动作,陈云河的拳头了个寂寞,居然穿过头的身体砸后面的墙。墙,卒。
“哟哟哟,这大块头是作甚,力气那么大去种地好了。”轻描淡写化陈云河的攻击,头一脸得,“就凭你那蛮力,下辈子怕是都碰不到我。哈哈哈哈”
“气死我啦!”拎着玲珑刀的鸢儿从门外冲进来,刀就劈。
依旧劈了个气,头现身在鸢儿背后,一脚把鸢儿踹出门外。
“谁家的孩子啊,进来也不敲门,没礼貌!”
可怜的鸢儿哪里过这种委屈,是陈云河一招秒杀,现在是碰都碰不到这么头。鸢儿难过,悲愤化为力量,不疲倦冲入堂内劈砍头,缓过劲来的陈云河配合鸢儿一起围攻头。
二人的攻击头闪避,“年轻人精力就是好,靠蛮力,来多少结都是一样的。”头猫戏老鼠,赤焰徒在一旁当起啦啦队,振臂高呼“头厉害头牛皮”
就在时,谁都没有在,那鸵鸟已经悄然不见。
体力渐渐不支,鸢儿和陈云河背靠背,警惕着周围。头的忽然现身发起攻击,是让他们头疼的。
“大个子,你防住”
嘭!
头出现在二人头顶,又是熟悉的一脚,鸢儿浑身是脚印躺在地上。一脚,点在没反应过来的陈云河后心。
这一脚击陈云河心脏,让他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不能动弹。
“就这还敢闯我赤焰?虽然是小小分堂,也容不得你们肆。”头坐在徒搬来的太师椅上,露出一口金牙说:“记住本头字,牙满口。不然死都不明不白,不是白瞎了我亲自动手。好了,小的们,砍去他们的四肢,丢到后山喂狼。”
“哟,让我看看是谁这么威风啊。”杨墨站在堂中大梁上,看着赤焰众人,“么牙满口,我看你是没牙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