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就这样的解决了,执秋感觉自己心里头空荡荡的。自己和卫子夫的不和,居然会被人利用来伤害小公主。小公主虽然说不是她生的,但是她也算是视如己出。否则的画,刘彻也不会如此的相信她。
但是别人不是这样觉得的,别人看到的是她和卫子夫的不和,若是有一日小公主长大了,又有人在她的耳边嚼舌根,那又如何?
执秋开始有些恐慌了,她有些着急的看着刘彻。
刘彻看着她的样子,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她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会让宫里头的人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是卫子夫。你就是小公主的亲娘,小公主没有第二个娘亲。”
执秋听了刘彻的话,心里头有些窃喜,因为这样一来,小公主就完全的属于自己了,不会有别人了。想到这里,她又觉得有些惭愧。她也知道这样一来会有多少人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伤害,但是她却拒绝不了这个诱惑。
因为如果不这样,她继续养着小公主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行为。她想着,看了一眼刘彻,刘彻正垂首站在她的旁边,似乎在想什么。
“若是陛下觉得为难的话,大可不必如此,陛下可以把小公主交给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教养就好。”执秋见到刘彻似乎在想什么,忍不住开口对着刘彻说道。
刘彻听了她的话,看了她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朕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好了你带着刘佩去歇息吧,不要想的太多。”
见到刘彻都这样说了,执秋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抱着小公主去了里间轻声安抚着她。许是御医上的药十分有用,没有多长时间,小公主就安静的睡了。看着小公主日益明晰的面孔,执秋宛如看到了那个笑容明媚的女子。
卫子夫啊卫子夫,若是没有我在这里,说不定你已经是这里位置最高的女子了。可惜,有了我。执秋心里头也不知道是惋惜还是什么,反正就觉得心里头有些沉甸甸的感觉。
“夫人,把小公主交给奴婢们就好,您还是早些去歇着吧。”一个宫人站在执秋的后面,轻声说道。执秋看了一眼那个宫人,摇了摇头:“罢了,还是我在这里看顾着吧。”
说着,又轻轻的拍了拍小公主的背,小公主大概是因为感觉到有人拍自己,显得不大乐意,嘟哝了几声。执秋生怕小公主醒来,但是发现并没有。她虽然说嘟哝了几句,但是眼睛还是紧紧的闭着。
过了几日,宫里头的一些普通的宫人都换了人,整个后宫里的宫人似乎都换上了新面孔。那些人大多都是执秋不认识的,见到这个情况,执秋只能叹口气。
还好,现在的女人多。若是现在的女人比男人少,那要怎么才好呢?最重要的是,换宫人肯定是没有这样方便的。
一些老的宫人见到这样的大换血自然是知道为什么的,所以说对卫子夫的事情只字不提。新来的根本就不知道卫子夫是谁,所以都以为小公主是执秋自己生养的。
对此情况,执秋半是庆幸,半是内疚。毕竟不管怎么说,自己都占了别人的女儿。想到这里,她心里头不免又有些涩涩的。
但是又有什么呢,自己说句不好听的话,连别人本来的位置都占了,又何惧多一个女儿呢?想到这里,执秋不免自嘲的笑了笑。
许是因为想的太多了,所以到了夜里执秋就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疼痛。她本来也是想要忍着并不打算去请御医过来,但是没有想到忍的时间越长,她面上的样子越发的不好看了。这个时候她旁边的宫人立即有些着急起来,虽然说刘彻并不经常在执秋这里过夜,但是却也能看的出来刘彻对执秋的态度十分的不寻常的。
若是知道执秋出了什么事情,却只是因为他们没有及时找御医过来的话,只怕那些人的脑袋都会不保。所以说,那些人没有再和执秋说什么,直接就派人去找了御医,还有人去找了刘彻。
本来晚上刘彻应该没有什么事情的,但是恰巧那天他和卫青在商量一件事情商量的较晚。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他显得十分的惊讶。
刘彻一听到执秋病了,显得有些惊讶。因为经常会有别的妃子晚上说我这里不舒服,那里头疼,但是鲜少会遇到执秋有这个时候。所以说,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时之间竟然是愣在了那里。
见到他那个样子,卫青也是知道执秋这个人的,所以说立即在旁边说要告退,让刘彻去见执秋。刘彻摆了摆手,说:“事情还没有谈完,既然说她病了,那你就随着我一起去看吧。”
刘彻这个话听到卫青的耳朵里确实是让他惊讶了一下,但是毕竟刘彻是君,他是臣。不管有多么惊讶,不管有多少想法,他都要继续按照刘彻的话去做。
他过去的时候,御医已经到了。他就在外面等着,等着御医出来。
御医出来以后,眉头微微的皱着,还不停的在那里摇头晃脑的。见到御医那个样子,刘彻心里头一惊,立即对着御医呵问:“怎么,执秋有什么大病不成?”
“也不算是……”御医听到刘彻那画,立即反射性的回答。但是他话一说出口,才立即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皇上,顿时急出了一身的汗。
“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的说清楚。”刘彻见到那个御医那般样子,顿时显得更加不耐烦起来,直接丢了一句话,让那个御医好生说。
那个御医抹了抹自己头上的汗,然后对着刘彻说道:“娘娘的病是心病,思虑过度,想的事情太多了才会这样。这样的病只能静养,吃药的作用并不很大。”
刘彻听了御医的画,瞪了他一眼:“执秋生性豁达,怎么会思绪过重,定然是你这个庸医胡乱下定语!”
那个御医一听到刘彻这样说,面上顿时流露出了苦色:“陛下,臣万万不敢欺骗陛下,心病就在于生病的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那个是病。若是陛下有时间,多多开解娘娘,娘娘心思顺畅说不定就不药而愈了。”
刘彻冷哼了一声:“那按照你现在所说,你准备开什么药给执秋?”
“臣准备开一些安神止痛的药,毕竟娘娘现在已经由内而表了,至少先要把头痛的症状给安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