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贝道:“把我排和河哥哥一间房吧。”一和茫河同房而宿,倒不为许,况且女女子,生性豁达,倒没有宋礼那么多拘谨俗礼。众人一听,都吓了一跳,男的头耳,女的挽嘴低笑。虽然大家都道颜贝和茫河心心相照,不会分离,但终究没有婚配,按照宋礼,是不能同房而居的。
“给我和河哥哥一间房。”颜贝重复了一句。呼延庆这反应过来,道:“卜无礼,把你的房腾出来,领弟兄排到其他房间和大家挤一挤。”卜无礼道:“是!”众人唉的长叹一声,此排,都够挤了,无端又要出一房给颜贝和茫河。
呼延庆道:“胡兰英,你和几个姊妹去把房间扫理一下。宫主千金之体,不我们这样的鲁莽野汉,须得照顾些。”“是,”胡兰英领命而去。
颜贝很是高兴,拉着茫河的手,道:“河哥哥,我们到外面去。”茫河见颜贝当着大伙的面要房子和自己一起,脸涨得红,他虽然道自己和颜贝是同房而不同床,但人不,自己又不好反驳解释,颜贝拉了出来,下心来。
此时夜色漠漠,虫虱鸣叫,偶而传来远处几声青蛙欢叫。颜贝道:“马大哥明天的病就好多了,过几天就没么事了。明天我们就可以把函给他。往后的日子,你去哪里?是随船到你的大宋,还是留在女国里?”茫河轻轻道:“你喜欢去哪里?”颜贝道:“总之,我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河哥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口里这样说,其实心里去的,还是痴郎峰脚,那个与无争的幽天地。。
茫河道:“本来我要禀复师傅的,但我听到了,他们中的邹兄弟认识我的宋师兄,去就帮忙传达他,由我宋师兄禀师傅,我也不必去了。”颜贝笑道:“的?”茫河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嗯。”颜贝嗫呶道:“听说你们宋人很在意父母之合,媒妁之言,我们女倒没这个习俗。你……你……”茫河道:“虽然人遵循那个习俗,但我们江湖之人没有这个习俗。”颜贝大喜,道:“我们……我们……”茫河道:“明天把函给马大哥后,我们就到痴郎峰下,不到外面来啦。”
(未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