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那勒搭箭拉弓,又射死了十多人,冷不防后面一个辽兵跃将过来,死死把他抱住,几辽兵刀便砍。德那勒头一低,避开来刀,右足猛力一踩抱着辽兵的膝盖,借势上扯跃,右肘跟着往后猛撞,撞中那士兵的下腭,那士兵下腭登时塌了半边,他仍是死死抱住。德那勒从半空落下,几柄大刀又齐刷刷的砍到,在德那勒下落过中把他拦腰砍断,明这样会伤同伴,为了砍德那勒,他们也顾不得了。德那勒大喝一声,起长弓,左右挥,荡开来刀,听“嘣”的一声,弓弦一刀砍断。
德那勒落到地上,挥着断弓又击一会,伸手往后一抓,从箭囊拔出一把箭,手一扬,劲力到得,羽箭噗噗噗的射中那几个士兵,又从箭囊出两支箭,往身后一刺。那抱着他的士兵还有一口气在,兀自死死抱着不,德那勒那两支箭刺到,他没有力气闪避,波的从两眼刺入,破脑出过。他大声惨叫,在双手,仰倒在地,登时毙。
德那勒往背后一抓,触手空空,箭囊里的箭已经用空。他扔下箭囊,从地面拾起两支羽箭,刺死两辽兵,身子轻纵,两箭带着急风,刺何忠广后背双肋。何忠广时正砸颜阿骨,听得背后声响,锤劈砸之势去到一半,成后扫,听咔的一声,双箭刺在大铁锤上,双双折断。何忠广另一个铁锤跟着挥到。德那勒虽然也是久经沙场,怎耐得了江湖好手,急退之下,何忠广的另一锤又跟着攻到,随着何忠广的一声怒喝,蓬的把德那勒远远砸飞出去。
而马燕那边,何元山缠住。何元山呵呵笑:“丫头,你还是把书快快拿出来。你决计不是我的对手,免得我下死手要了你的性。”他明那些书是颜阿骨给宋朝皇帝的复,而且现在颜阿骨就在眼前,他拿书去天祚帝邀功,不攻颜阿骨,挂心马燕身上的书。
马燕明不过何元山,皮鞭呼呼挥,是守势,毫无攻势。
颜贝久攻木纳校尉不下,心下焦躁,舞了两个刀,突然虎晃一招,左方漏了一个空虚。木纳校尉大喜,挥刀挺进,刀还未挥到,觉冷风阵阵,颜贝白闪闪的大刀已经从头上砍落。木纳校尉大惊,忙势后避,颜贝的刀跟着扫到,听当的一声,颜贝的刀扫到了一木柱,木柱立断。原来木纳校尉从木柱侧边贴着木桩避过,颜贝的大刀给木柱挡了一下,虽然木柱已断,去势已弱。若非那木柱挡了一下,木纳校尉已扫中。颜贝半天找到这个机会,暗叫可惜。
木纳校尉死里逃生,吓得背后冷汗涔涔而下,心:“这死丫头会用虚招诱我上当,须得注。”
马燕大声:“贝妹妹,我要用么能攻何元山的拂尘?”颜贝聪明,是以问。何元山怒声:“么也奈何不了我的拂尘。”噗噗两招,挥拍马燕左右两肋。马燕轻跃避开,笑:“你怕了,是也不是?”何元山怒:“我天下无敌,怕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