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待说,茫河伸手轻轻堵住的嘴。
颜贝过头来,温柔的眼洒在茫河的脸上,轻声问:“河哥哥,当时你的心,是这样的么?”
茫河慢声:“当时你用松把我击下马,又夺我爱马,对你是有点气忿。但我堂堂男儿,怎与你小女子一般见识,快就不生气啦。”
颜贝啧啧两声,:“还堂堂男儿呢!还说不与我小女子一般见识呢!武功那般差,给三个小怪物得毫无招架之力,羞也不羞?”
茫河脸面红了一红,讷讷的:“这些你都看到啦?”
颜贝笑:“当然看到啦。你那狼狈,要说有多丢人就有多丢人。”轻咳了一下,继续:“黄河二鬼,你饶了我吧,饶了我这条小吧。”
学茫河的声音说了一句,着又学着顾达三的声音,粗声粗气的:“不饶,除非你我三声爹爹。”着又用茫河的声音:“好,我你爹爹,爹爹不要乖儿子哈。”嗲声嗲气的:“爹,爹爹。”
茫河往腋下一挠,:“我你胡诌,我你爹爹。”
颜贝生性怕痒,尖着跳开,向前跑去,茫河在后面追。他颜贝身子虚弱,奔跑不快,在后面慢慢的追,绕着一座山跑了一圈,颜贝一不留神,绊到一块尖石,向前扑倒,跪跌在地。茫河急忙奔近,把抱起。可好地面枯草厚积,没有伤到。
茫河把颜贝抱山窝边,望向前面的怨女峰,但见峰尖挺拔,峰腰连绵数里,四面皆是滑岩石,笔无斜,壁里寸草皆无。山上丛草之处,离山脚少说也有三四十丈,若非壁虎,决难沿壁而上。
两人望了一会,又叹了一声。看来,能从痴郎峰过去,决无他法。
“贝妹妹,那时你夺走我的马后,是不是一鬼鬼祟祟的跟着我?”茫河轻声问。
颜贝大声:“么鬼鬼祟祟,我是明正大的跟着好不好,怎么说话这么损人呢!”眼睛眨了眨,笑:“不过,不可能让你。”
茫河笑:“也许我长得太俊了,太了,让贝女侠欲罢不能,静静的跟着,要嫁给这个傻小子。”
颜贝脸蛋瞬间飞红,啐了他一口,:“臭!”心喜胜蜜。当时跟着茫河,纯粹是小孩顽性,逗弄一下茫河。但说全是为了挑逗,也不尽是,内心深处有那么一丝丝,一点点,弄不明,说不透,是?是爱恋?当然不是,是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同的喜欢。
茫河笑:“难我不么?”
颜贝瞧了他一眼,掩嘴嘻嘻偷笑,低声:“不丑!”
(未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