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叠牌上……居然沾满了相连的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她有些嗔怒地看着那两个八卦女,捡起牌说:“是不是你们两个故意想要吓唬姗妮?说啊!”
两个八卦女看起来也甚是意外,冯凤美还接过了牌仔细看了看,随即她发现……那血居然还没有干涸!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的?”
那副牌一直好好地放在背包里面,是冯凤美从家里带出来的,她清楚记得昨晚把牌放入背包的时候,根本没有血迹。而且,发牌是随机的,为什么发给姗妮的都有血迹,而且……还是相连的血迹?
这太诡异了!
“恶作剧,绝对……是恶作剧!”忽然唐佩指着姗妮说:“是她……一定是她!肯定是姗妮想引起大家注意,玩了这个恶作剧!她一定是把番茄酱什么的预先藏好,然后抹在了扑克牌上,否则怎么可能会有相连的血迹,床铺上有血吗?你们看,她拿起来后就说有血迹,这明显是她的恶作剧嘛!”
“不……这好像是真的血迹,有很浓的腥气。”冯凤美把那叠牌还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确定这不是什么番茄酱。
“那……那大概是鸡血或者鸭血什么的,”冯凤美还在试图找出合理的解释:“否则还能真是人血不成?”
“如果是这样的话……”丝瑶看着始终一言不发的姗妮,说:“姗妮应该身上有着防止血液凝固的药剂才对,否则携带着这血却又不让其凝固,是不可能的,除非她当场割伤自己把血抹在牌上,但是……她身上没有受伤的地方吧?何况你们有看到她这样的动作吗?”
“那……那如何解释?”两个八卦女都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了。
丝瑶看向姗妮,问道:“姗妮,你说几句话吧,你知道些什么吗?”
姗妮摇了摇头。
“大概是……什么魔术吧?”唐佩又开始瞎扯了起来:“扑克牌可是魔术师常用的道具之一呢,也许姗妮很擅长魔术也说不定啊,比如在我们面前换了一副牌之类的……总之这副牌本来是不可能会有血迹的!”
“别胡扯了!”丝瑶喝止道:“我相信姗妮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的。这件事情不必多考虑了,到此为止!嗯,换一副牌玩吧,我有带扑克牌来。姗妮,你还要玩吗?”
姗妮的表情看起来实在很是呆滞。好半天,她才挤出一句话来。
“我好像……遗忘了什么……”
这句话让大家都很莫名其妙。
“什么跟什么啊,遗忘了什么?啊,你是忘记了你是这个恶作剧的始作俑者吧?”唐佩立刻接过话茬,看来她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赖在姗妮身上了。
丝瑶思索了一番,拉着冯凤美说:“你跟我来一下。”
“咦……什么事情?喂,丝瑶,别这么拉着我啊!”
她们离开了小木屋,走到附近的密林内,丝瑶注意了一下周围没人后,便厉声问:“现在就我们两个……我问你,到底是不是你们的恶作剧?如果是,未免有点过分了!”
“切,我才没那么无聊呢!你以为人人都像林健那样,满脑子都是怪力乱神的东西啊。我发誓好不好?如果是我干的,我这辈子嫁不出去,行了吧?”
看她那么说了,丝瑶感觉或许她的确没有撒谎。但是,她不得不产生出警惕心来。
总感觉……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
“虽然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了……不过你们真的那么打算吗?”
在蒿霖的家中,她神色紧张地看着慕镜和深槐,这二人在知道了约翰的事情后,态度变得极其冲动,似乎都恨不得立即跑去杀了他一般。
“他到底想做什么?”慕镜在知道了约翰担任唯晶的保镖一事后,怒火充塞着他的整个眼眸,和他过去的冷漠目光全然不同,而深槐也是眉头紧锁,一脸忧色。
蒿霖查看过公司过去的记录,所以她也知道简唯晶和公孙愿姬之间的关系。
她首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我不明白……约翰为什么没有被抹去,反而还去当了简小姐的保镖?这根本说不通啊,他没有那么做的理由。诺索兰公司都消失了,他已经彻底自由了,不是吗?”
“无论是什么理由,都无所谓了……他绝对,不可能是为了保护唯晶而去她身边的。”慕镜已经攥紧了双拳,紧接着他的身体就消失在一片红光中!
“这个白痴……”深槐立即拉住蒿霖的手说:“一起去阻止他……他现在一定是会去副市长的宅邸,我坐你的车去!”
二人在下楼坐电梯的时候,蒿霖还是耐不住好奇心问:“深槐……你推测得出来吗?约翰也是被诅咒者吗?为什么诺索兰公司消失了,可是他却留存了下来?他为什么又要去保护唯晶?这说不通啊!”
“他应该不是被诅咒者吧,毕竟他可是有着不死瞳眼的人呢,当然我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关于不死瞳眼,未知的资料太多了。不过约翰这个人本身,就是应该注意的……公司并不是随便选择了一个人物移植这双眼睛的,约翰的体质是突变类,又有着一双真正的鬼眼,恐怕现在的他,已经根本不能算是人类了,他和真正的鬼,已经没有多大区别了……他所拥有的那双鬼眼,原本的主人,就是害死了愿姬的那个鬼,那么……他的目的或许是要杀死唯晶吧……因为……”
“愿姬,是根据唯晶的基因克隆出来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