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天罗,刚刚化形不久,对于人形的修炼,真的是不怎么懂,看到赤精子在这,就过来询问了。竟然被别人称作是脸皮厚,脑袋不灵光,资质愚钝。不过还别说,这家伙还真是脑袋不好使,太老实,听了这话,也不辩解,只是傻笑。
正好这时,通天的一个徒弟,名叫玄光,从这里经过,把赤精子的话,听进耳朵里。敢骂我们这些截教弟子,脑袋不灵光,资质愚钝,这还了得,心中大怒。要知道,这家伙是异类出身,本身资质还算不错,当错想拜元始为师,却因是异类。通过大阵较难,只比元始的几个弟子慢上几分,没能如愿。
现在听见这赤精子,竟然口吐狂言,不把截教这些人放在眼里。就对赤精子喝道:“赤精子师弟,我师弟天罗只不过是吻了你一个问题,你竟然如此辱骂,不就是出身好点么,有什么资格说我们资质愚钝。我看你的资质也不怎么样嘛,竟然还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好不知羞!”
赤精子拜在元始门下,日夜听道,眼高于顶,一直觉得自己等人是最牛叉的,哪里听过这般的言语。拜在元始门下,他那套看不起异类的毛病,也被赤精子等人学了过来。一听这家伙说自己资质不怎么样,大怒:“你这个湿化卵生之徒,拜在我们三清门下,简直是有辱三清正宗。三教分立,所传皆为天道至理,岂是你等湿化卵生,披毛带甲之徒能够习得的,真是有损颜面,浪费了天道至理啊!”
玄光一听,更加的愤怒,就连天罗,也是气氛非常。这家伙说我们不能习得天道至理,有损三清颜面,岂不是说通天老师,收我们为徒的决定,是错误的,对我们教导,是浪费了天道至理。一听这些,谁还受的了,放开手脚,和赤精子争斗了起来。
说实话,元始教导徒弟的水平,真的不怎么样,赤精子三下两下,就被玄光打败,羞辱了一番。
赤精子平时是什么样的人,被羞辱了岂能甘心,回家找到一众师兄弟,过来又把玄光和天罗揍了一顿。可怜的天罗,竟然被揍成了原形,不复人形了。
截教弟子也不是好惹的,争斗持续升级。最后规模越来越大,还是以十二金仙的惨败而告终。
十二金仙,回到元始处,跟元始一说,说截教弟子仗着人多,欺负人,请老师做主。
元始早就对通天这些弟子看不惯了。就找到通天,老子,说:“通天师弟,你之弟子尽是披毛挂角、湿生卵化之辈,在外俱言昆仑之徒,我等于昆仑山中修行,外人不知,岂为我昆仑俱是披毛挂角的畜牲,如何不损我之颜面。况且你看这昆仑山中,鸡飞狗跳,满山牲畜,俱是你之弟子,天天吵闹不已,哪有修行人之德行。”
“元始,大道三千,条条皆可证道,凡有九窍者皆可成仙,我招何人为徒,与你何干,竟然如此编排我。我欲学老师有教无类,有何过错,你说我不该收异类为弟子,岂不是觉得鸿钧老师,也是错的了。”通天也怒了,连元始都叫上了。
老子见二人争吵,连忙调停:“我等三教分立,各人对天道领悟不同,教义也自不同,些许小事不值如此,二们师弟切莫动怒。”
“师兄,这昆仑山乃万山之首,极其具有灵气,他之弟子无有德行哪配在此修行,眼下狮子老虎可登堂入室、山精树怪俱可修习三清道法,把我这玉虚宫搞的乱做一团,岂还是修行之所?今日竟然还仗着人多,欺负我门下弟子,长此以往,门下弟子,怎可安心修行,传我三清道法?”元始恨恨的说道。
“你说我门下弟子,把昆仑山搞得乱作一团,可不见得,我之弟子,虽然人数众多,可都服从管教。你的弟子什么心性,你应该也清楚,总是看不起我门下弟子。今日这事,前因后果,孰是孰非,你应该很清楚。只怕是你想占了这玉虚宫,觉得我碍了你的眼了,也罢,我便是搬离昆仑山,也无不可。”说罢,通天径直就转身离去。
老子想拦,可看看元始没有一点要拦的意思,心中明了,看来这元始师弟,早就盼望着通天师弟走啊。
“如此,我也搬离昆仑山,在外寻一道场,也好安静修我大道。”老子心中不畅,想着分开也好,眼不见心不烦,也好安心修我大道。
老子决定一下,任元始怎么阻拦,都不曾改变主意,留下“三清一体”这话,就带着玄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