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见过父王。”
就在格雷他们在校长办公室欲哭无泪的时候,罗顿和温斯顿也到了王宫内,见到了弗德里希国王。
“跪着吧,等朕忙了说。”
此时,弗德里希正在批着桌上的文件,头也没抬的说道。见此,罗顿和温斯顿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跪下,等着弗德里希国王。
个多小时过去了,弗德里希不批了多少文件,而面前桌上的文件丝毫没有变少的迹象。
看着微驼着背伏案工作的弗德里希,罗顿不禁心中便是一阵感慨。人人都想当国王,可谁又道,当一国王要付出的代价呢?
他或许也曾是意气风发、策马扬鞭的少年,但就这在尺寸之地,日一日,年一年,直到头发已经开始白,直到热血和雄心壮都磨平,最后发现不不觉中,自己竟已困在这里几十年了,而这大好河山,自己已无力去看了。
就像这御书房原来的字,垂拱殿,寓意统者只要垂拱而,天下便可太平康。可是当初劳累了一生的德赛国王起这个字时,恐怕多的是想讽刺吧。这也导致后来历累死累活的国王看这字觉得戳心戳肺,将其为了御书房。
不又过了多久,当罗顿都觉得自己腿都开始发麻的时候,弗德里希下了手中的文件,揉了揉眉头:“说说吧,怎么事?”
见罗顿没有开口的意,温斯顿便开口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当然,话里是偏袒于自己一方的。待温斯顿讲后,见弗德里希国王将目看向自己,罗顿也讲了一遍事情经过,不过也瞒去了是帮迪奥多出头的事,而是说对方对其无礼,出手训。
听两人的讲述,弗德里希突然饶有兴致地开口问道:“谁赢了?”
“当然是我,他们都躺了一地,我们这边可是都站着的。”罗顿开口说道,同时挑衅的看了一眼温斯顿,气的温斯顿想反驳却发现对面说的是实话,只能自己生着闷气。
“嗯,那就一人罚俸年,滚吧。”
弗德里希点了点头,下了决定。这下罗顿和温斯顿都是面如死灰,一口气断了年的生活费,这下还怎么出去浪?
“父王,这不公平,五弟闹事在,儿臣何错之有?”
很明显,温斯顿还想挣扎一下,毕竟他现在是学生会的主席,手中没钱,还怎么去拢那些青年俊杰。
你个蠢蛋,在这个点找骂啊!罗顿不禁想扶额,明明告个退这事就结了,你非要增加难度。
果不其然,弗德里希国王的脸色慢慢地沉了下来,唬地温斯顿内心一阵发虚。
“何错之有,那我就慢慢给你听,身为王储,在烟之地大摆筵席,好大的架子,好大的威风啊,结果呢,几人十几人趴下了,啊,要你何用?”
弗德里希说激动,甚至拍起了桌子:“身为兄长,你明这家伙是个混蛋性格,你也不包着点,还针锋相对,闹出这么大的事,就你这点心胸,你说你以后能成么事?”
“还有你,也给我在那里偷笑,你明他在楼大摆筵席,传出去已经够那些人看笑话了,搞不好酒馆里又要唱上几个月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了,你还带人去闹事,是嫌天晚上王室的脸丢的还不够多吗?”
“还有……”
弗德里希一个都没过,把两人都训斥了一顿,其中骂温斯顿的多一些,就差着鼻子骂你就是个废柴了。温斯顿骂的面色发白,冷汗直流,个人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至于罗顿,或许是小闯的祸比较多,没脸没皮惯了,脸色都没变一下。
“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在皇家大学读书,闹出事来,你就去你三哥那里报到!”
果然,对两人的处罚升级了,听到弗德里希的话,罗顿就是暗自咋舌,他三哥现在可是在方前线,这个点都已经秋天了,过去干啥,喝风?
“还有你,我记得军事学院是有校禁的,敢偷跑出学校,你就给我滚来,在府上关你个年,好好反反。”
见两个儿子在地上装起了鸵鸟,弗德里希最后没好气的说到:“都听到了吗,听到了就滚蛋!”
“听到了,父王,儿臣告退。”
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说就立马逃一样的离开了御书房。
“这事没。”出了御书房,温斯顿撂下一句话就行离开了,而令罗顿意外的是,弗德里希又派人把他了去。
“天我可是够偏袒你了,跟自己的父王都没句实话,说说看吧,为啥去闹事?”
罗顿也道弗德里希说的是实话,其实讲起来,理亏的是他,可是弗德里希国王却一棍全死了。
犹豫了下,罗顿将他与迪奥多的约定讲了出来,而弗德里希国王只是静静地听着。
“罗顿,你喜欢迪奥多吗?”
待罗顿说,弗德里希神色莫明的问道。
“没有啊,我只是把当朋友。”
罗顿一脸的疑惑,怎么好好的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那没事了,学校去吧,心读书。”
“儿臣告退。”罗顿次向弗德里希国王告辞,看着又开始工作的弗德里希,罗顿鬼使神差的加了一句:“父王要注意休息,重身体,我走了。”
“嗯?”
听到罗顿的话,弗德里希国王愣住了,待罗顿离开许久,弗德里希国王笑着对旁边的太监说道:“朕刚没听错吧,这混小子竟然让我重身体?”
旁边的太监笑着欠了欠身,没有说话。弗德里希笑着摇了摇头,又拿起了一份文件:“这混小子,还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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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定要一起去,我们是去关禁闭,不是去玩?”
意外的是,格雷他们一群人在禁闭室门口碰到了罗顿。
“当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了,不就是五天,那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