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oss洗完澡,才发现他不仅没有换洗衣物,甚至,浴室里连干净毛巾都没有了,他叫着她的名字,“轻歌。”
他每次叫她时,她心里都会痒痒的,宋轻歌皱了皱眉,原本不想搭理他,听他叫了好几声,她才柱着拐杖到浴室门口,故意不耐烦的问:“什么事?”
“浴室里没毛巾。”
透过浴室的玻璃门,隐隐能看到他身体的轮廓,宋轻歌的大脑条件反射。竟然自动将他的微型勾勒了出来,肌理分明的胸膛,还有那紧实的腰腹,还有那倒三角……呃!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她很快就找到毛巾,敲了敲门,门打开瞬间,她偏过头,不敢去看。
看她那故意躲着的样子,大boss觉得好笑,接过毛巾时,顺便握了握她的手,她像是惊弓之鸟般回过头,却看到少儿不宜的画面,立刻又闭眼转头。暗暗骂:暴露狂。
“我衣服没法穿了,”看着她的窘样儿,大boss眼底隐隐有笑意,“帮我找件睡衣。”
她红着脸,硬着脖子,“我这儿没你能穿的衣服。”
“这样啊……”大boss扬扬眉,故意说。“那我总不能什么不穿就出来吧!”
呃!宋轻歌被他打败了。
几分钟之后,她又敲浴室门,开门瞬间,她又转头不敢去想,将东西塞给他,“只有这个,你将就着穿吧!”
大boss看着手里这件粉红色软软的睡袍,是她的吗?真可爱!
当大boss出来时,宋轻歌看到他时,忍俊不禁,她的睡袍穿在他身上,袖口只到手臂,长度刚漫过他大腿,露出修长结实的腿部肌肉,那样子,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宋轻歌实在没忍住,笑了。
大boss皱了皱眉,看了看胸口,他是费了好大劲才把腰上的带子系上的,他承认,穿起来很怪,可总比什么也不穿要好些吧!可见她笑得忍不住时,他有点……尴尬。
“不许笑!”他皱眉阻止道。
在宋轻歌看来,他穿成这样,又摆着一本正经的样子,更显得滑稽。或许是这几天短暂的融洽,让她的笑点更低,他的喝斥声让她忍不住笑得更欢了。
“很好笑吗?”大boss眉皱得更紧了。
宋轻歌偏了头,不去看他,用手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再笑出声来,可真是这样,却越控制不住的笑起来。
“宋轻歌!不许笑了!”他微恼着,坐到她身边。
她回头,看到他紧绷的神色,赶紧收敛了笑声,闭了嘴,将那强烈的笑意隐在胸腔,可这样,反倒是忍得难受。笑意还是露出来了。
“不许笑!”大boss讪讪的,伸手握住她瘦弱的肩,她忍不了了,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露出整齐的牙齿,眉眼弯弯,看着她生动的表情,他手紧了紧,“你还笑!”
太滑稽了!她知道嘲笑他是不对的,可偏偏就是控制不了笑意,这一笑,让她心头的郁结都散了,一年来,她从未真正笑过,而现在,这种忍俊不禁的笑让她心里的郁闷全都消失了,心境竟然轻松起来。
“宋轻歌!”大boss眉皱得更紧了,微恼着,威胁道,“你欠收拾!”说完,将她压在沙发上。
不过。宋轻歌并没完全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随着她的笑声,她的胸口微微颤动,看着近在咫尺灼灼的目光,还有他那慢慢靠近的脸,还有他急促的呼吸,她意识到危险时。已经晚了。
“你……”她刚说话,便被堵住了唇。
这个吻,如狂风暴雨般,不容她思考便席卷了她的所有思绪。起初,他只是用力吻她,可渐渐的,似乎不满足,开始挑逗她的舌,因为她毫无心理准备,她根本没有一丝防备,唇就被他撬开,他炽热的唇舌不知节制的攻城略地,反复的不知厌倦的吻着她。
随着唇舌的深入,他们全身上下都紧紧的贴在一起,可大boss似乎觉得不够似的,更加紧迫的压着她。
宋轻歌身后是柔软的沙发,身前是他霸道的攻势,整个人仿若置身火海里面,毫无退路可言。
“嘤……”
她无法喘息了,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可是手全无力气,反而引来他更加强力的压制,宋轻歌昏昏然,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任他予以予求。
就像曾经的多个夜晚一样,他们纠缠在一起,十指紧扣,大汗淋漓。
他融化在她的身体里。而她绽放在他的身下。
有一瞬间,她的头顶,仿若有烟花炸开,绚烂一片。
这一刻,所有的恩怨事非,仿若都不见了,他们,只是两个再寻常不过的年轻男女,因为爱对方,而渴望,而索求,而相融,这一刻,只有爱。
后来,大boss抱着她进了房间,手拨开她额头微湿的头发,宠溺的吻了吻她,见她闭着眼,他搂她在怀里,如果早知道和她这样会如此满足幸福,那个时候,他就不该放开她的手。
当他忍不住又吻她时,发现她正在落泪,他心一疼,搂紧了她,低声说:“以前是我不对,相信我,从现在起。我会好好爱你,好好珍惜你。”
她没说话,听在耳里,心里却极苦。
他说的话,她能相信吗?
亲子鉴定,桑兰琴的怨恨……
他们,不会有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