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他拿来这身衣服和鞋,我有种土包子变身第一夫人的感觉,不算刻有家徽的项链,耳坠手链就戴了好几件,最后拿上手包出门一看,红卫和众多保镖就候在院子里,而两个红卫不是我认识的三哥他们,这两个人是生面孔。
暂别老师和本多俊义,他们送我到门外上车,五辆车一字排开,阿国给我打开车门,我看见老爹和椿绯姐。
长谷川家和本多家离得太近,老爹穿戴传统在家门口皱眉看我,椿绯姐用一种仇视的目光打量我身上穿的这些东西。
我上车坐后面,车内就我和阿国,其他人上别的车,我们就出发了。
车子纷纷从长谷川家门口经过,老爹细看前面第一辆车的车牌号,椿绯姐对我不屑一顾,这时我看见另外一个人,他一身运动服迈出门槛,脸上阴云密布不复往昔风采,看到我穿金戴银坐在车里,他没惊讶,眼色反而更加阴郁,他就是长谷川。
车子缓缓提速,我回头看长谷川。
发现我一直回头看他,他眼色好转了不少。
车子陆续拐出这条街,我拿出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而这部新电话闪闪发亮像块金砖,打开通讯录里面只有三个号码,一个写着名字标注甄太,另一个写着阿国,最后那个只有号码没名字。
转乘各种交通工具回到家,我们几辆车刚拐进小姨家这条路,小姨眼睛就亮了,她在门口浇花,看到我们了。
车停到小姨面前,我穿着高跟凉鞋的脚落到车下,小姨双手放在身前使劲绞,兴奋的好像不认识我了,而我衣锦还乡一般,只能对她苦笑。
保镖和红卫分别下车,然后纹丝不动立在车边,我和小姨就进屋了。
我俩进屋,家里没别人,然后小姨开口问了一句话,我听完差点喷她一脸血,“你和大公子订婚了?”
我苦笑走进厨房找喝的,小姨就一直问,各种问,一刻不让我消停。
最后,我一句话堵上她的嘴:“姨妈我求您就别问了,我这次去没把小命丢掉就不错了,跳悬崖我都试了,您就让我消停呆一会行吗。”
小姨神色兴奋问:“跳悬崖?蹦极吗?”
怕她担心,我敷衍了事没和她讲详细过程,和她聊了十分钟,她偶尔趴窗户看外面,二十分钟过去,她疑惑问:“外面那些是大公子的人吗,他们怎么不走?一直在阳光下暴晒。”
听完这句我灵机一闪,紧忙跑出去找阿国,果然,他们已经快晒死了。
初秋的太阳最晒人,看见我出来,他们集体打起精神,阿国跑上前问我,“小姐有吩咐吗?”
我不懂他们家族那套规矩,只能小声冲他摆手说:“都走,让他们统统去休息,我现在没事用不上他们。”
红卫这些人集体一撤,小姨没让阿国走。
小姨在门外拉着阿国问了很多事,阿国选择性做出解答,这之后,我在家的待遇就彻底变了。
首先,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小姨就擅自做主,把她和姨父的房间让给我独住,她决定以后和姨父在书房挤小床。
当她忙了一个小时把房间倒出来给我,我说了一百遍(www.biquwu.cn)不需要这样,她根本不听,我发现拗不过她,就接受了这份好意。
傍晚,我大字型躺在新房间里对着天花板出神,姨父回家了。
姨父刚进屋,小姨以为我在睡觉,就对他讲:“小点声不许咳嗽,你有没有点素质。”
姨父进门太急被烟呛了一下,嘴上叼着烟问:“这谁的鞋?这鞋可不便宜,看款式不是富贵人家大小姐就是少妇穿的,你牌友来了?”
“什么少妇!那是蓝纱的鞋,蓝纱回来了。”
姨父兴奋喊:“她回来了?蓝……”
小姨打的姨父砰一声,“住嘴,她睡觉呢不准喊。”
隔了一会,姨父不喊也不行了,他抓狂问小姨:“你这臭婆娘搞什么名堂!把咱俩裤衩子和背心子运进我书房来做什么!”
我听了一笑,手机突然响,来电人不显示名字,是通讯里那个无名无姓的号码,我坐起来接听,对方开口第一句就问:“蓝纱么?我是信秀。”
他说自己是信秀,我脑海中瞬间浮现一个黑发飞扬的小美人,他的娇艳欲滴和柔媚身段给我印象很深,他细滑鲜嫩的肌肤,仿佛就在我舌尖上流连,而我不清楚他打这个电话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