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川在女装子这方面比我有天赋,当初老师教我画妆,我笨学的慢,而长谷川学习画妆仅仅几次,就把手法谨记于心。
他长发飘飘过马路,拽下假发来到小姨面前,说:“我不干了小姨。”小姨很无奈。
我平常心注视长谷川,他没去上课的原因我不想问,他也不看我,嘴上说:“以后没人叮嘱你按时吃饭,没人喊你睡觉,没人唠叨你,没人墨迹你,也没人伺候你,因为我不干这个保姆了,再见。”
他半死不活走进大宫馆,老师看我一眼,问姨父:“那男孩叫什么。”我回答:“长谷川一真,他名字。”
老师点头追向长谷川,临走前叫小姨:“宫紫裳小姐咱们进去谈吧,蓝纱你留这。”
她们进了大宫馆,长谷川背影孤寂走进小屋,老师和小姨也跟进去。
大门口剩下我和姨父,酒保在室内看到我,眼中满是惊喜。
我走去吧台,姨父跟进来,我坐下,酒保快速调给我一杯酒。
酒杯举起来我放在眼前打量,杯中酒五光十色非常耀眼,姨父骂酒保,“你小子脑子进水了,调这么烈的酒给她?”酒保背手冲姨父鞠躬,笑说:“小姐她每天都喝的。”姨父眼瞪大,“每天都喝?这么大一杯?”
不理他,酒杯举到嘴前我仰起脖子咕嘟一口,三分之一的酒就没了,姨父看愣了。
他抢走酒杯抿一口,辣的吐舌头说:“都说你身体不好!这能喝?”我苦笑,酒保解释说:“不这么喝的话,小姐晚上就陪不好客人,灌不醉客人,遭殃的是小姐,她以前在中国也这样喝。”
提到中国,姨父放下酒杯看向小屋,微笑说:“十零肯定给长谷川讲你在中国那些事,她第一次讲给我的时候,居然给我听哭了,妈的给我也来一杯!我陪蓝纱喝!”
半小时不到,姨父被我喝趴了,我说了我满开他随意,他逞能非要和我拼酒,就学着我满开一饮而尽。
1小时后老师她们走出小屋,姨父醉的一塌糊涂,脑门顶在桌面上,手抓着我一个脚踝不放,高跟鞋鞋也给我剥掉了。
大宫馆全员围着吧台看热闹,小姨走来打姨父后脑勺,骂道:“个死鬼耍酒疯呢!快把孩子放开!”
姨父打个酒嗝说梦话,“……我,不放!我已经放过一次让她流落街头,这次打死不放!”
他醉的睁不开眼,小姨鼻尖通红笑容很苦。
小姨哭过,眼眶肿的厉害,长谷川也是,这时老师低头在姨父耳边说:“朝本,蓝纱在她和长谷川睡觉那屋等你呢,还不赶紧过去?”她声很小,我们听不到,结果姨父精神抖擞放掉我,自己跑去小屋床边转了一圈,就一头扎在床上睡了。
姨父睡得大肚朝天流口水,大伙拍案叫绝都说神了,认为老师神。
我低头穿鞋,小姨看我一眼,苦笑对老师说:“家丑不可外扬,让您见笑了。”
小姨对老师轻轻鞠躬,老师脸上带着感同身受的理解,点头说:“那就这样吧,晚上我就带着人手来投奔大宫馆,蓝纱我就领走了,宫紫裳小姐咱们晚上再聊。”
小姨一群人送我俩到门外,长谷川拿起假发重新戴到头上。
老师走以前向小姨要了暖馨手机号,我俩坐计程车离开,老师读给我号码,我没记。她拨过去冲我笑,我也没管。
“暖馨?猜猜我是谁?”她语笑嫣然,暖馨笑喊:“十零姐?这怎么可能!”
老师笑说:“没什么不可能的,不过我们小暖馨记性真好,这么些年了还没忘掉我的破嗓门。”暖馨笑说:“十零姐声音最好听了,怎么能叫破嗓门,您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号码是你小姨给的,我人在日本,离你很近,方便出来一叙吗?你哥也在。”
“当然,我马上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