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县长一说要和我结为兄弟,这种突入其来的厚爱对于刚刚还在村里土炕上吃锅盔的我来说太外了。
加上刚刚小凤仪种种的明里暗里的挑逗和勾引,我这由自卑和拘谨为警惕起来。
毕竟,学校里上犯罪心理课的时候老师就说,事出蹊跷必有妖,何非正的况背后都有预谋。无事献殷勤非奸盗。
钟秘书我没反应,以为我不给县长面子,有点板着脸说:“县长亲自认你这个兄弟,你还有见啊?这是天大的福分啊。”
邹县长挥了挥手示钟秘书闭嘴。小凤仪也识趣的圆场说:“小老弟怕是邹县长的热唬到了,激动着了。”
我也快从忐忑不自卑拘谨中恢复了理性,干脆将计就计。
“邹县长的大恩大德我宠若惊,刚您说要和我结拜为兄弟,我的是太外了!脑袋里一片白,兴奋的过了头啦!”我谦卑的说。
“没事,贤弟,来,咱们连喝三杯,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哥哥我有的,无论钱财女人,你要都拿去!来来来,喝!”县长眉飞色舞的说,眼神已经从刚的文人报国变得贪婪好色。
这让我不得不加小心,醒自己不要喝醉。
酒过三巡,小凤仪也加风稍起来,脱去了外套,露出傲人的身材,一个劲的跟我碰杯。
自从到家,连续喝大酒,昨天又睡的好,所以喝起酒来感觉好应付自如。
酒过三旬,我没喝醉,倒是邹县长喝得有点高,话多了起来,绪高涨,满脸红。
“贤弟啊,你我都是读书人,古人云兴姓苦,亡姓苦。岂不这乱之中,我们这些底层官员也苦啊!”邹县长叹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