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混混转过身,看见韩畅大义凛然,心里有些发憷,“你是那个粪坑里蹦出来蛆,少管闲事儿,看你乳臭未干,别不知深浅?”
“你们这帮无赖欺人太甚,得寸进尺……人狂挨砖头,恶狗棒子敲,真不知道多行不义天不饶的道理吗?”
“韩畅,你快进去忙,听阿姨的话!这几位大哥是明白人,不会胡来!”
“阿姨,您莫担心,我转治狐臭。我喊三声,你们要是乖乖滚蛋,老子就绕了你们。不然,有你们好看。”
话音落地,韩畅攥紧拳头,骨节发出咯吧咯吧的声响。
“一声、两声……”
三个混混不想丢面子,“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也敢对我们吆五喝六。”其中的一个矮冬瓜威胁韩畅。
继而,三个无赖交换了一个眼色,刷地抽出腰里的匕首,穷凶极恶刺向韩畅。
“韩畅小心!”老板娘高声尖叫,众人也在惊呼。
韩畅气定神闲,突然一个纵跃,使出无影连环脚,只听三声闷响,桌椅板凳稀里哗啦,三个流氓倒地不起。
他毫不犹豫,冲上去,继续对他们用追身脚踢打,“哎吆、哎吆、少侠饶命,我们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泰山,请绕了我们的狗命!”
韩畅心里有数儿,不能下脚太重,踢死他们,就麻烦了,“哼哼,现在知道晚了,老子警告过你们,你们以为老子是软柿子。说,该怎么办?”
“少侠,打坏的桌椅板凳我们赔偿,饭钱照付。以后,我们再也不敢来这里收保护费了,我们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不行,今天,我得断了你们这帮坏人一人一根指头,让你们一辈记住教训,不敢再为非作歹。”
韩畅走进后堂,手拿明晃晃菜刀走了出来了。
客人被吓的不敢乱动,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爷爷,小爷爷,您绕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韩畅举起菜刀,“小伙子,住手,我是记者。刚才你出手,我照了像。你剁掉他们的指头,就是故意伤害罪!”
三个地痞无赖面如土色,只顾给韩畅叩头,“小爷、小爷,我们知错了!您就能高台贵手,放我们一马,我们赔钱、赔钱。可以吗?”
韩畅啪地一声,把菜刀拍在桌子上,回头看了一眼记者,扭过头,“阿姨,您算一下,损坏的桌椅板凳多少钱?以后,他们胆敢来找茬儿,我就打断他们的狗腿。”
老板娘从来没见过这阵仗,眼看韩畅放下了菜刀,她不停抚摸自己的胸口,慢慢地走到损坏的桌椅前,“损坏三张桌子、四张板凳,总共198元。”
“听到了吗?掏钱!”韩畅威严地发话。
“好好,掏钱、掏钱。这是200元,不用找了。”
老板娘接过钱,硬把2元钱塞进了其中一个人无赖的手里。
他们吃力地爬起来,一瘸一拐,狼狈不堪,刚走到门口,“站住,还有什么手续没办?”韩畅大喝。
三个无赖被吓的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爷爷,您直说,我们立刻照办。”
“饭钱付了吗?阿姨,请您算一下,现在就餐的客人总共消费多少钱?”
“这个年青娃娃了不起,一身正气,威武雄壮,身手不凡,是个人物!”客人们这时才敢议论纷纷。
“韩畅,总共,元,不加他们的消费78元。”
“好,四舍五入,赶紧再掏700元,立马滚蛋。你们惊吓了客人,必须买单,给客人赔罪、压惊!”
“是是,我们买单、我们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