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泥终于缓缓落了,河水渐渐可以望到河底,我们探头聚精会神地,虽依旧模糊,朦朦胧胧,来块大石头的地方,了一个浅浅的水坑……
“耶!”我们长长松了口气,祥庆举臂欢呼,洋洋。
“帅!”我衷夸他。
“是,当初……”这伙就是不经夸!
“不会埋太深吧?”我不再他,问瞎二伯。
“不会!”瞎二伯肯。
“走!”人拿了锹镐,互望望,一阵难以抑的激动,一经历了这,心酸眼泪痛苦恐惧,终于快结束了,一股说不清的滋味缓缓涌上,堵塞哽咽,鼻子发酸,他们仨,眼眶也有潮热。
“为了爹娘!”我笑着说。
“为了爱的人!”祥庆深沉地说。
“为了二伯!”关生说,我瞥见瞎二伯轻轻拢双眼。
“为了姑二姨七大爷!”雷子说。
“滚!”。
“冲!”我们举着锹镐奋投河中。
轮换气,河水虽剩两米深,浮力仍非大,锹镐轮着轻飘飘的,不上大的力,而且淤泥不仅仅又稠又粘,还蠕蠕动,不容易刨开了,一会就淹,时间一点点地消失,我们才挖了一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