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小时候可比你们淘气多了!”瞎二伯佝偻着腰,像一大虾米,灵稳健。
“那我可从没见您游过啊!”雷子也冒了下头。
“等你们老了,也和我一样!”瞎二伯说着,俯身扎入河底。
个人简把河床耙了一遍,全浮出水面,撸了把脸,气喘吁吁,祥庆关生雷子我你看我我看你……
“二伯,沉淤泥里去了?”我说。
“上岸吧“!瞎二伯说。
都没话了,闷着头,拧着衣服上的水,祥庆拿着铁棍一下一下敲着跟前的土,瞎二伯明显喘息着,又尽力忍着,翻着眼白,望着天,棠月牙也着急,话到嘴边又憋去,秋菊站在那,怔怔出神,现在没人有心,否则肯定以为旧病复发了……
“你敲了!”听着橐橐的声音,说不出得烦躁,我冲祥庆吼。
“我不敲,你就能找到了?!”祥庆暴顶。
“怨我喽?”
“那怨我!”
“你俩吵了!”棠急。
“那会儿你还看到过呀!”月牙说,“肯定还在的!也许也许,水草挡住了……”也不说么好了。
“我自己去找!”我站起身,走下河去。。
关生和雷子也站了起来。
走了几,我怔了怔,停住了身,扭头看看还蹲在那使劲拿铁棍砸着地的祥庆,说:“你来,到河里按着我的头,不许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