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图划了一道弧线,半中,竟呼呼地着起火来
我楚地看到,幺妹的眼中掠过一丝害怕,然后,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仿佛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灰蒙蒙中一丝鲜红的残影,地上还在燃烧的纸团,我的呼吸却一下子顺畅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大家惊魂未定,不能置地望着门口,觉得幺妹似乎随时还会出现,瞎二伯面色凝重,一时没有动,我们头瞅着他
瞎二伯转向我们,问道:“如现在让你们下河,你们敢不敢?”
我们一怔,我结结巴巴地问:“下河?”
瞎二伯点头,“咱们得把幺妹和喜哥的尸首捞上来!”
“咋捞呀?多少年了?!”祥庆说。
“不好捞也得捞,绣鞋咱们拿到了,剩下就是把幺妹和喜哥的尸骨合葬,让他俩生不同居,死能同穴,幺妹的怨气可能弱下来,要不,谁也对付不了!”
“我记得那个笼子都埋在淤泥里了!”我说。。
“不要紧,河上游,咱们村修了道水闸,把它关死,河水就没那么急了,就看你们有没有那胆量了!”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向瞎二伯重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