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了腰,手上左一右一全是口子,火辣辣的疼
瞎二伯捧着罗盘走近来,我瞅过,针顽地着
忙会计仰头,“今儿咋黑得这快?”
忽他惊叫来,“我见了”
我们跑到他身边,顺着他手的方望,我费了半劲,终于见,阳斜斜地照过来,在一棵大树的枝叶缝隙间,隐隐映出一点来
关生拍了拍忙会计,说:“小子眼神还真不是一般得!”
忙会计挺得,“是,蚊子我得出母!“
祥庆擂了他一拳,“得瑟,这就是偷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练出来的!”
祥庆爬树索,手抱脚蹬,一会功夫,上了树,小心翼翼地蹭过,慢慢伸胳膊,一铜八卦抓在手里,冲我们挥了挥,我们仰着脖子,笑着他爬下来。
瞎二伯罗盘和铜八卦他的褡裢里。
大家匆匆下了山,快到河边的时候,瞎二伯忽停住了身,“等一会,不太对劲!”。
确实有点奇怪,虽是黄昏,仍亮堂堂的,隔河望过,村子里的景却显得灰蒙蒙的,房子、树、禾田等等似乎笼在一层昏暗的雾中,朦朦胧胧
靠近我们这边一半的河面金粼粼得泛着,靠近村子边的河面却如死水一般得浑浊,甚至不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