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觉得有些奇怪。</p>
看你的样子是很关心这件事啊。</p>
“我不方便去。”</p>
他垂着头，道。</p>
不方便？</p>
难道天下第一楼的老板娘跟你有什么过节？</p>
阿凝想起锦娘那般的女子，应该不会和人为敌吧？</p>
除非那人太恶劣，把她给得罪的死死的。</p>
但沈老板这病怏怏的样子，可不像。</p>
“因为我私人原因，总之，现在交给你们，你们可以去查。”</p>
他这次不说了。</p>
哪怕是碧水要问，他也紧咬牙关。</p>
说到是私事，再多问似乎也不合适。</p>
那就去查吧。</p>
只是在此之前，两人把给沈老板下蛊毒的仆人带走了。</p>
又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妈子。</p>
她看上去应该是四五十岁了。</p>
刚见她时，阿宁心头别提有多诡异了。</p>
怎的就……大长老和香奶奶私底下见面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闪了很多次。</p>
最后就觉得，现在的老人家啊，都不安生。</p>
这仆人在沈家大厨房打杂多年，叫阿琴。</p>
“琴婆婆，你可去过韦府？”</p>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p>
两人把阿琴松绑了。</p>
所以是很自信，肯定她出不去。</p>
碧水直入主题，问道。</p>
“没有。”</p>
阿琴都有些发愣，想了三秒。</p>
这才慢半拍的摇头。</p>
“那韦相中毒，和你无关？”</p>
她又问道。</p>
“不是我做的，我就只给沈老板下了毒。”</p>
她立刻道。</p>
表情很真诚，就希望她相信她。</p>
所以这是……</p>
阿琴她看上去就不太聪明的样子，看来是真的不聪明啊。</p>
“那是谁 给韦相下毒？”</p>
碧水又问道。</p>
“我……我不知道。”</p>
虽然不聪明，但也没蠢到无论问什么她都说。</p>
“那这蛊毒是谁给你的？”</p>
“我不知道。”</p>
“有人在京城养蛊，是触犯律法的，如果被抓到，会被就地正法。”</p>
“我不知道是谁。”</p>
“那你怎么拿到的蛊？”</p>
“我……”</p>
“不会是有人放在厨房，让你下吧？”</p>
阿凝看她还要继续摇头，忍不住笑了。</p>
琴婆婆傻的可爱，不像大长老和香奶奶，过于精明，让她探不到底细。</p>
“那倒不是。”</p>
她本想点头的，可大概觉得这话说出去鬼都不信，所以否认了。</p>
那突然转变话风的表情，阿凝没忍住，笑了。</p>
“那就是你买的，或是有人送的？”</p>
她抿着嘴，问道。</p>
让人感觉就是很不认真。</p>
琴婆婆她那脸瞬间就黑了。</p>
“你是在嘲笑我吗？”</p>
“没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