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凝她回到天牢，找蔷儿。</p>
“你方才说，你和白顾城已经在背地里相处五年了？”</p>
如果白顾城真是凶手，那蔷儿作为他的情人，应该知道些。</p>
“是，也是因为他，这些年我在青楼日子不算难过，几乎没人会欺负我。”</p>
蔷儿已经缓过神来了，再也不会为那人渣伤心难过。</p>
“那这些年，他家里人相继去世，他可与你说过？”</p>
问的蔷儿一愣。</p>
这问题始料未及，惊了她。</p>
“有，白家这些年都不太好，一直在办丧事，所以他几乎每次过来都借酒浇愁。”</p>
回过神后，她道。</p>
“难道白家人的死不是意外，是有人杀了他们，现在又来杀白顾城了？”</p>
韦凝一句话，蔷儿就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力。</p>
她要这么猜的话，也是合情合理。</p>
“他这些年，可有什么改变吗？”</p>
只是猜的不太对，走偏了。</p>
蔷儿疑惑。</p>
但韦凝问话，她还是很认真的在回答。</p>
“我到现在我才发现我根本就不了解他，就算他有什么改变，也是我看错了吧。”</p>
她苦笑。</p>
“你看到什么，你就说什么。”</p>
就算是虚情假意，但五年，总会在她面前露出真实的样子。</p>
“五年前，我们刚认识，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出台，就遇见了他……”</p>
改变的话，那就要从很久很久说起了。</p>
所以蔷儿才刚来青楼就被白顾城包了。</p>
那时候，他俩感情浓烈，天天见面，谈着很热烈很纯粹的恋爱。</p>
所以蔷儿才会觉得白顾城是她的真心人。</p>
“大概在三年前吧，他大概有三四天没来找我，再来的时候有些憔悴，状态不太好，他告诉我，家里人知道他和青楼女子来往，很生气，断了他的月银，以后，大概没办法一直保护我了。”</p>
对她来说，变化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p>
韦凝听的很认真，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p>
毕竟她是写小说的，剧情要靠推理……</p>
蔷儿说的很认真，她这五年的青春大概是喂了狗了。</p>
一旁邹成深情望着她，可心疼了。</p>
直到她把故事说完，韦凝也大致了解了。</p>
真的有蛛丝马迹能证明白顾城是凶手。</p>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白顾城烂赌，被学堂开除的？”</p>
邹成这个情敌也做的够彻底，简直就是白顾城的尾巴，经常监视他。</p>
“他一直都爱赌，早些年被家里约束的紧，不敢随便乱来，后来，听说他赌的很凶，经常夜不归宿，跟着就被学堂开除了，他白天就来找蔷儿，晚上就去赌，我跟了他一个多月，这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败类，他那些曾经要好的同窗都被他借钱借怕了，都和他反目。”</p>
邹成对他很嫌弃就对了，说起来都是满脸鄙夷。</p>
“什么时候开始赌的凶的？”</p>
“不知道，我就听他同窗那么一说，好像……好像是他爷爷死后，他就乱来了，听说以前他最怕他爷爷。”</p>
邹成细细回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