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穿裙子,不能穿高跟鞋,还不能化妆,连吃东西都有限制……为了孩子,她自愿做出诸多让步。
和她比起来,他又做了什么?
萧权将应悔剥的光光,像是一只初生的小羊羔。
上上下下都仔细洗干净了,方才用浴巾裹着她,放到床上,就在小春的身边。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应悔的酒意也去了大半。实际上她也没喝多少,但她易醉。
应悔的脑子还是有点糊涂的,她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迷糊的想着,她是不是做了什么?
“你先睡,我也去洗个澡。”萧权的手在应悔眼皮上温柔拂过,帮助她闭眼,但他转身一走,她就又把眼睁开了。
偏头一看,身侧的小春正在熟睡,她好乖好甜,融了她和萧权的骨血。
倏地,应悔的心一阵悸动。
……
萧权正在冲淋浴,浴室门倏地被人从外面推开。
应悔不着一缕的站在门口处,身躯线条优美而妙曼,是一首诗抑或是一首歌?
那样美,美得惊心动魄,美得摧枯拉朽,恍惚在吟唱诗人的诗歌中出现。
她扶着胀痛的额,晃了晃,懊恼问道:“我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
模糊的记得一些东西,但不是很清晰。
“不算不好。”
萧权同样是不着一缕,他们俩像是一对刚降临人间的婴儿,彼此赤诚相待,不需遮掩。
仿佛彼此间有股吸力,他们向彼此走近,拥抱,亲吻,应悔又醉了,醉在萧权这罐醇香酒坛子里,不愿意起来。
四目相对时,他的眼神好温柔,像是黑夜中的大海,广袤,神秘,又无比包容,带着稳定人心的力量。
他的眼神太深情了,不要这样温柔……
应悔心里突然难受起来,明明没有人对她做什么。
水溅在她脸上,分不清那是泪还是水。
为了不让他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她主动踮起脚尖,按住他的肩膀,吻住他的眼皮,舌面轻轻地舔过他眼皮下微凹的眼珠。
萧权本想掌控主动权,却被她按了回去。他不是不能更强势的镇压,却舍不得。
她还在难受吗,有什么能抚平她的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猜想她站累了,萧权方才被动化主动,掐住她的腰,将她抵在浴室墙壁上,吻住她,唾液交换。
交换着彼此的味道,他的吻更加凶猛,应悔由最开始的互动,转为被动的承受。
好乱好痛,她的脑袋混沌不堪,不由闭上眼,仰起秀白的脖颈,弓起腰,整个人呈现一种祭献的姿态。
萧权,不要对不起我,不要害我。
这世上,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这一生,无母无父无兄弟姐妹,活在这真假参半的世界里,辨不清前路进行的方向。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愿意怀揣纯真的梦想,温柔以待这个世界,因为曾被你温柔相待过。
请继续给我爱和信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