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还知道了其他什么,我以前利用星光影视洗钱”
男人倏地打断楼初雪,冷冷道:“你说话注意点,小心我打烂你的嘴!”
楼初雪那端蓦地沉默,男人顿了顿,方才又道:“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吧!”
楼初雪眼睛眨动了一下,险些被从窗帘缝隙射进来的阳光刺痛,她压低声音,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为什么要存在,你早先说得对,她为什么要存在,如果她不在就好了,根本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
“行,我知道了。”电波那端,男人很干脆的挂断电话。
监听到这一段的钟希夷,狠狠的蹙了下眉,随即,他的眉头展开,拨通一组号码
被萧权折腾半夜的应悔,一早起来,浑身酸痛,骨头散架。
如果她带着满身的伤去妇女家暴中心,萧权会不会被拘留?
也就是一下,她这种伤也没脸露出来啊!
不过,昨夜,应悔再一次见识到了萧权的下限,无耻,卑鄙,用尽应悔腹中所有的词,都无法骂尽萧权。
“怎么了,脸色青白交错的,如果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请医生回来帮你看也行!”萧权这话不是开玩笑的,他是真担心她身体,怕昨夜玩狠了。
“你滚,滚,给我滚得远远的。”应悔低吼,连咽喉都是嘶的,昨夜哭嘶的。
她讨厌他,全天下最讨厌萧权。
“你怎么了?不舒服要跟我讲。”萧权伸出手,想要试一下她额头上的温度,哪知被她打落。
“你不要碰我,我什么不舒服都会飞走了。”应悔卷着薄毯,快跑至浴室,还反锁了一下门,就怕那个无耻的突然破门而入。
萧权思考一下,发现应悔这回的火气有点大,那么也就是说明,他昨夜的证明还是很有深度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坐在星光影视的办公室里,应悔仍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连工作都没办法处理了。
她往洗手间跑了好几趟,事实证明,没有大碍。
但——
哎啊啊啊,那隐秘的症状,应悔说不出口啊,她打算今夜先住酒店,晾萧权几天。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应悔给奶奶打了个电话,告知今夜有事,不回萧家睡了。
为了明天早上上班方便,应悔也没有走远,就在星光影视附近的一家五星酒店开了一间房。
她不会开车,并且路程不远,她在办公室坐久了,也想要走走,于是步行去酒店。
柏油路上车水马龙,两侧是高楼大厦,繁华冰冷,行人来来往往,应悔混杂在其中,悠闲的左顾右盼。
“楼应悔!”
倏地,听见自己的名字,应悔下意识的往后看,只见钟希夷将车停在路边,快步向她走来。
钟希夷,是来找她的吗?是有什么事情?
他发来的那份经典案例,她看了,但并没有采用,毕竟还是心怀芥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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