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别吃饭了,有件事情需要办,”
“怎么了,”我看大伯表情有点紧张,估计这事儿小不了,
“出了一件比较棘手的事情,需要人去处理,本来这事儿应该让罗天金处理的,但事赶事到了一起,他手上已经接了一个大事儿,现在村里也没人了,小震,这次就看你表现了,”
“大伯你放心,我肯定把办漂亮了,”我道,
大伯想了想道:“我不是吓唬你,之前你经历的那些事情和今天要做的事相比最多算是锻炼的活儿,所以四爷爷才会安排你们去做,但今天这件事就真的是一件大事了,按道理说至少得是罗天金这样级别的黑衣才有资格去做,”
“当然我说这话的意思不是指你们能力不够,而是希望你能重视起来,土工这行论风险不比别的危险行业低,所以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贪功冒进,”
看来这事儿估计是我入行以来遇到的最大一次挑战了,想到之前所经历的那么多风风雨雨和这件事比还不算什么,我脑袋就有点发懵,甚至心里有了打退堂?的想法,可看大伯急的一脑门子汗我又不知该如何拒绝他,
大伯也不知道我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继续叮嘱我道:“虽然这件事托付给你是早了点,但我也觉得凭你的能力应该是可以胜任的,小震,希望你能给龙华村再创造一次奇迹,”
这话说得太大了,我赶紧摆手道:“大伯,您别太抬举我了,我可没有您说的那么大本事,但我一定尽力而为,”
随后大伯将我拉到一边小声道:“这件事对你确实是难了点,但也算有个好处,就是你带着于开一起去,但全程别让他参与,事成之后他也算是积了一份功劳,这样在龙华村他就能有一片立足之地了,”
“您说的有道理,这点对我大哥特别重要,我一定把握住这次机会,把件事办成了,不过到底是什么事情能把您急成这样,”
“唉,事情就出在上海,是一个姑娘的葬礼,这姑娘的家人信奉的是天主教,所以就按天主教的仪式举行的葬礼,但是在牧师主持葬礼仪式的当晚,他把自己一张脸抓的稀烂,死在忏悔室里了,忏悔室里有录音设备,里面记录了牧师当晚所说的一些奇怪语言,都是莫名其妙的话,”
听到这儿我不解的道:“按您的说法我没觉得这事儿有特别可怕在哪,难道还能比元宝山那次更危险吗,”
“我们土工出去接活儿也会有评判,不同的定级去做事儿的人也不一样,小震,我充其量就是个教头,不是真正意义上土工,由我带着你们做的事情肯定不会是高定级的,但这次事件的定级就是高级,如果按土工行里的标准那得是你四爷爷亲自出马了,”
我不解的道:“可是我实在没从中感觉出这事儿有多险在哪儿,”
“这是因为你对于土工这行的了解还是不充分,有经验的土工一听我的说法就能确定一点,这件事里很可能有厉鬼作祟,”
我倒抽一口冷气道:“您别吓我,咱们吃这行饭虽然经常遇到怪事,但真遇到厉鬼的好像也没发生过几次吧,”我道,
“你说的没错,但没有发生不代表没有,你说一个女孩子妙龄夭折,替她主持葬礼的牧师在当晚脸被抓的稀烂身亡,除了闹厉鬼还有别的解释吗,”
“好像还真没有了,”我想了想道,
“我们这行遇到多奇怪的现象,多狠毒的人都不足为奇,最怕的就是厉鬼作祟,这件事目前看没有任何别的解释,只能是这个原因,所以被定为最高风险,正巧现在村里人手又不够用,所以只能是你们去走一趟了,”
实话实说听了老太爷这一番话我不但没有丝毫担忧,反而还有些期待,我作为一个人,而且是阳气重的成年男子,肯定不会怕一个小女孩子,哪怕是她真变成厉鬼了又能如何,
想到这儿我毫不担心的道:“大伯,我去做这件事没有任何问题,可我不懂驱鬼之法,万一真要是闹了鬼灾我该如何降伏她呢,”
“如果真要是这样你可千万别想着降伏厉鬼,咱们不是三山符箓的道士,咱们只是替人做殡葬仪式的土工,所以我们只能是求她离开,土工这行里有专门的送神仪式,这套仪式就是送亡魂时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