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只能想办法找那个助手,可是助手早就不知所踪了,他还敢留在涟漪城!不可能的。”
韩飒风继续说道:“那些受害的家庭,等了十天,又过了一个月,他们已经彻底失望了,就有人串通,还是要找你爹爹,但你爹爹不想见他们,那一阵,你家里的银子确实有些紧张,尽管你爹爹可怜他们,但也要讲白字黑字。
“这是一条规矩,要是你爹爹给他们赔钱了,将来出了别的事情,不都来找你爹爹了,只要想办法闹一闹,我们就会给钱,那还得了,这口子不能开,更别说,那些合作者,不会有人答应的,就算赔钱,也是从你爹爹这里出。
“但是族里人有意见,也不同意赔钱给他们,因为是工头出了事情,不归我们负责,执法衙的人都已经确认了,就算做善事,也不是这么做法,到时候,他们会认为这件事情,所有责任在我们身上,这真不是一笔小银子,我们方家不能干这事清。”
“还是说说那晚的事情吧。”方言算是听明白大概了。
韩飒风微微点点头:“当天晚上,我们要开张,那些工人及他们的家属,也不知道给谁串通了,就选择过来闹事,带来了一大批人,其实就是要你爹爹当场答应,要付给他们工钱,还有死者家属与及受伤者的银子,估计是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能够理解的。找不到助手,工头没有钱,负责不了,他们好像只能来找你爹爹,竟然什么道理也不讲,就过来了。
“他们要打砸,你爹爹不能就范,特别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你爹爹历来藐视这种胁迫,那些合作者也不会答应,虽然你爹爹说了,他一定会想办法,但是那些家伙不吃这一套,就要你爹答应给他们工钱,而且给死者和伤者家里赔钱才会走,否则就要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