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国忠有些生气道:“够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谈呢。”
“昨天晚上的事情?”周蕙芸不自觉地低下头。
“就是在稻香苑的事情,你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吗?”裘国忠继续说道:“你为了那小子,给他当不在场证明人,说的那些,真以为瞒得住你外公吗!”
周蕙芸脸红了起来,喃喃的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小子昨天晚上,就没有跟你一起进去,过生日的人可以证明,是你换衣服的时候,他才到了那个房间,那小子因为不知去路,逃到了你们那个院子,后来又巧合进了你的房间,真以为外公什么也不知道,我只要让人查一下,就完全明白了。还不顾害羞的说,你们在干那些事情,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知道这会对你有多大到的影响吗?你还想不想嫁人了?”
周蕙芸的脸红彤彤的,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裘国忠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可事已至此,他知道是这样的情况,解释也没有卵用,说道:“我太放纵你了,要不然就不会让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完全不成体统,还有个女孩子到的样子吗!”
周蕙芸撅着小鼻子,像是在撒娇一样,说道:“反正蒋宇不是他杀死的,我相信他。”
裘国忠呵呵一笑,说道:“不是你说,别人就一定要相信的,他的剑出现在春花的房间里,恰巧他又去了那个院子里,这些拿出去,你问问谁会相信。”
“他就是被冤枉的,去找蒋宇,那是因为,他想抓蒋宇来审问,担心你们审问不出来,就像那狡辩的蒋宇,他只是想知道主谋,所以才这么干的,他不是为了去杀人,而且他的那把剑,在大前天晚上就丢了。”
“他的剑丢在那里呀?”裘国忠问道。
今天,张文寿来找过她,虽然方言很确信的说,自己不会有事的,但张文寿还是不放心,就找了周蕙芸,把这些告诉她,因为他知道周蕙芸是裘国忠的外孙女,可能帮的上忙。
“他的剑丢在了今夜楼穆婉儿那边。”这些当然是张文寿告诉她的。
裘国忠摸了一下下巴。
“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凶手,杀了人,会把自己的剑丢在现场当证物的。”
“行了,不一定是他自愿丢的,有可能是他没有来得及带走。”裘国忠说道。
周蕙芸更加的着急了,没有想到,自己的外公会这么想,踢着脚丫子,又道:“你要不相信,可以去找穆婉儿的,她可以作证,乔默的剑,就是在前一天晚上,丢在她的房间里。”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跑到今夜楼那种地方去。”
“外公,他真的是无辜的。”
“行了,他到底是不是无辜的,我们会一一查清楚,但绝对不是你外公一个人想怎么样就行的,你真以为执法衙是你外公自己开的呢。”
周蕙芸愁着脸。
“放心吧,他要真的是无辜的,会把他放了的,但绝对不是现在,毕竟他跟命案有关系,还对荣乐家私用刑罚,就应该关他一段时间。”
“那不是因为担心你们审不出来吗?”
“呵呵,那也不能自己搞一套,他是执法衙的人,就应该按照执法衙的规章制度。”
“他确实有些欠考虑了,但不也是着急,想找出凶手,难道外公就不想找出凶手。”
“我当然想,但也不是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的,他有把我和驰远豪当成他的首领吗!”
周蕙芸又是着急,还说道:“外公。”
裘国忠才温柔了一下,说道:“回去吧,放心,你外公一定会认真的查清楚,只要他真的与他们的死没有关系,那么一定会把他放出来的,不会让他吃亏的,但现在,他必须呆在牢里,等我们按程序,确定他没事以后才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