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有价值的,他们要放走石头,可石头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也许是因为良心的谴责。
方言似乎看出来了,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石头有些畏首畏尾的说道:“老爷好像怀疑小少爷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两个人都傻了,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吴昊然唤住了他,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前不久,老爷问我,他和小少爷像不像。”
“那你怎么说?”吴昊然越加的感兴趣了几分。
“我当然说像了,怎么可能说不像呢。”
“然后呢?”
“他说不像,说自己有些多毛病,在小少爷身上找不到,但是有些却在大少爷身上找到了,比如他喜欢摸鼻子,大少爷也有这种摸鼻子的小动作。”石头说。
“就因为这个怀疑小少爷不是他儿子?”
“不是的,应该是有什么人说他和小儿子不像吧,要不然他也不会问这个。”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十几天前吧。”
“那他就这么算了吗?”吴昊然惊讶起来。
石头抓了抓后脑勺。
“哎,放心,不会有人知道你说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单独一个个的来问,我想老爷对你应该还不错,你也希望抓到真正的凶手,要不然你也会自责的。”吴昊然很诚恳的说。
石头才道:“他好像花钱让人查顾幽兰了,但是查到什么情况,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那他十九日这天晚上,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提前离开了酒会呢?”方言问道。
石头想了一想,说道:“我不知道,但好像是见了那个帮忙查事情的人。”
“你是说见那个查顾幽兰,与及白景阳是不是他儿子的这个人?”
“对,他一到酒会,就去见了这个人,大概半个时辰还是一个时辰,反正出来就不是很高兴了,但是作为他的车夫,我又不好问,可能是心情受到了影响,就没有心情参加接下来的酒会。
“平常,很少会发生这种事情的,我跟老爷这么久,这么重要的交流会,对白家的生意是有好处的,但他却提前离开了,可能心情真的非常不好,反正我觉得他心事重重的。”
石头离开了。
吴昊然说道:“看来八九不离十了。”
方言也回忆了一阵,似乎白景阳和白自忠真的不是很像。
很快又陆续的见了余下的仆人。
又有一个丫头证实了白景阳和香茹可能有关系,那些男仆,还是比较含蓄一点,不敢乱说,但是有一个人说了一点,就是白景阳喜欢斗香茹,香茹似乎也十分高兴他这么做。另外就是关于白景阳当天晚上回来的事情,还有两个人见到了,惊讶的是,他们都没有见到白景阳离开,当然,他们解释说,白景阳离开的时候,他们可能正好没有看到,方言才不那么容易相信呢。
一个喜欢浪荡年轻人,在大好的晚上,不出去沾花惹草,留在家里不干事,像白景阳这种,他绝对不会相信,而且那香茹也不出去,还挑白自忠去参加什么酒会,这就够让人怀疑的了。
一个个就这样问完了。
吴昊然道:“可能真的如你想的,是这二人干的。”朝方言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