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看见了她,她还真是很像一个未出嫁的少女,带着几分害羞,也许不是害羞,是因为还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她肯定还认为自己仍然在袁可泰去世的痛苦中。
先是一个淡淡的微笑,用手绢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在方言的正对面坐下来。
“袁可泰的事情,看开一点。”
方言“嗯哼”了一声,看过来,问道:“生意还不错?”喝了一口茶润了一下喉咙。
“还行。”
“你是不是有一佩戴的白燕玉佩丢了?”
“玉佩丢了?”她有些疑惑。
“里面雕刻着一只正在飞翔的燕子的,我记得你有那么一玉佩,要是真的丢了,这一块应该是你的。”方言把从傅海抽屉中拿到的燕子玉佩拿出来,还说道:“要是你还不见了什么肚兜呀,我应该知道在哪里。”
“你偷了我的肚兜?”徐娟从桌面拿起那块玉佩,急忙在自己怀里摸了一下,好像在寻找什么。
“我才没有这种怪癖呢。”方言惊讶的说道:“你还真的不见肚兜呢!”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琢磨有这么大吗?
她跑回到柜台,从抽屉里,好像找到了什么,急急忙忙跑了过来,说道:“这不是我丢的。”两块白玉佩放在方言的面前,都是雕刻着一只正在飞翔的燕子,一只向左侧飞,一只向右侧而飞,正好迎面飞,大小一模一样,很明显是一对的。
“你是从哪里找到的?”徐娟激动了起来。
“怎么了?”方言也很惊讶。
徐娟说道:“那是我丈夫的,我们定亲的。”
“你丈夫的?怎么会跑到傅海的房间里?”
“傅海的房间?”徐娟疑惑起来,说道:“我丈夫在三年前,遭遇打劫,被杀了以后,身上所带的银子,还有佩戴的这只燕子玉佩,就跟着不见了。”
“难道……”方言看着徐娟。
徐娟捂着嘴巴,问道:“真的是在傅海的房间里找到的?”
“我骗你干什么,我依稀记得,你身上,好像就有这么一块白玉,雕刻着一只燕子,我以为是他顺手牵羊,偷了你的,所以顺手拿回来给你的。”
“你怎么去了傅海的房间?”
方言道:“这还得从我被藏獒攻击,还有虎头山被袭击的事情说起。”
徐娟不解的看着方言。
方言只能长话短说了,从被袭击,到怀疑有人杀他,寻找有可能袭击他的凶手,当然,没有说袁可泰的事情,也没有必要说袁可泰的让对方有心理负担。
“你的意思,是怀疑傅海袭击了你。”
“怀疑,那一阵子我不是替你出头,他不是胁迫你嫁给他吗?我们还因此打了一架,最后他落荒而逃了。”
“那他家也没有养藏獒呀。”
“对,也许藏獒的事情是个意外,但袭击我的却是事实,傅海有这个动机,除了报复,他杀了我的话,就没有人阻碍他对你乱来了。”
徐娟眼直直的看着方言:“你是为了这个进了他的房间?”
“是想查一查,看有没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