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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定神侯竟是她的夫君?(2 / 2)

男人微微偏身,避开他的行礼,只道,“樊某不过一介乡野村夫,赵大人何出此言?在下还要携妻返家,请回。”

他的声音清冽,带着毫无回旋之地的坚决。

赵子颂犹跪在原地,垂下眼,良久不语。就在男人准备离去时,豁然抬头,

“侯爷少年丰封侯,乃堂堂一代名将,铮铮烈骨。您当年缘何胜而匿迹,下官不知。但长公主可是为侯爷哭得肝肠寸断,圣上本欲收回神侯爵位,亦是长公主求舅父右相上书求情。虽说佳人另觅佳婿。但侯爷义薄云天,又怎忍住公主失去大驸马?”

男人听他提及往事,只觉好笑,心里微微一凛,“他算个什么东西?”

赵子颂一时无法分辨他口里的“ta”指的是何人,毕竟当年北定神侯情系悠云长公主之事可谓无人不晓,而今公主另嫁,他心有不甘也是情理之中。

但赵子颂此次前来。也是做足了功课,只听他娓娓道来,“侯爷不顾与长公主的昔日情分,总该记着宸王当年的兄弟之情?宸王虽久禁深宫,但心系大盛,下官此次北上,也是收了宸王之托。君子一诺,万不回头。侯爷可记得。当年封侯,便想佳偶天成,是何人面圣求旨?”

“自是宸王兄成全了在下的痴心妄想。”男人忆及荒唐旧(www.hao8.net)事,只觉心里苦涩。

赵子颂微微颔首,“当年侯爷曾立誓,日后宸王若有所求,只要不损大丈夫之德,定鼎力相助。此番国难,宸王只愿侯爷大义大忠,顾全大局,匡扶社稷!”

男人轮廓冷硬,幽深的眸子凝着地面,良久才道,“若在下没记错,宸王之请,在下早在七年前已是兑现了。”

他所指之事,便是救了前太傅之女庄桩一事。

赵子颂淡笑,“侯爷有所不知,下官此番寻得您的下落,便是寻着宸王的玉令而来。那小姑娘能活着,便是承了宸王之情,她还不了,不是还有夫君嘛?”

男人瞪着他,许久不语,瞪得赵子颂手心发汗。

要真说起来,男人也是觉得郁闷,他还了宸王人情,贺桩又欠了宸王。而今他既娶了她,自该一应承下,转眼又落到他头上来,还真不得不还。

不知过去多久,男人闭起双眸。再睁开,已是黑亮稳健,只听他沉沉道来,“宸王之请,倒真叫在下无可辩驳。”

赵子颂一喜,立马起身,“如此说来,侯爷这是应下了?”

男人懒得应他。虽心里颇为无奈,但他总得顾着她,只道,“尔等先走一步,在下随后便到。”

赵子颂喜色上眉,心满意足地离去,不知为何,贺桩总觉心里不安。手脚冰冷。

男人进门,但见自家娘子默(www.19mh.com)默(www.19mh.com)地坐在轩窗前,仲春之际,她一身淡青色罗裙,整个人清减不少,发间别着的一支银花簪子,显得整个人愈加娴静了,但眉宇间藏着淡淡的郁结。

“相公”她仓皇一笑。如今人都找上门来了,她再傻,也觉察出以往来了。

他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干涩地应了声,“桩儿伤口还疼吗?”

毕竟相濡以沫数月,她多少瞧出他的为难,勉强苦笑道,“不知为何。这几夜总是梦见你要走了,我留不住你。相公,这次你是真的要走了么?”

不同于方晟寻上门,她叫他逃命;也不同于任知荃的胁迫,她只愿他活着。这次,怕是真留不住他了罢?

她柔软的声音透着颤抖,男人只觉心都要化了,但还是不得不残忍地闷声点头,本想上前亲她,她却偏头避开了。

他哑着声音道,“我本不是庆丰镇之人,总归是要走的,你又何尝不是?”

他知道她并非庆丰镇人?

贺桩脸色一下煞白,望着他眉目之下的了然,忽然觉得他分外陌生,警惕起来,“你到底是何人?”

男人怔了怔,见她容色惨白,上次见还是新婚第一日她撞墙寻死时,不由心疼,握住她的手,她挣,他则加重力道,她疼得眉头紧皱。但还是咬着牙不吭声。

男人觉得出她的异样,不忍伤着她,只好松手,艰难开口道,“不知你可曾听过北定神侯、大将卫郎?而北定将军手上有把名剑,是他独闯机关城所得,名唤樊络。”

“卫良和?”贺桩一瞬瞪大清眸,那三个字恍若千斤重重砸进她心里,直叫她喘不过气来。

她难以置信,五年前销声匿迹的北定神侯,竟是她的夫君。

神侯,圣上亲赐侯爷之位之人,不多,而赐“神”字的,独有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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