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孟塔说不知道,他是最近几天才出现这种异状的,来的很突然,也很诡异,且无法通过作法消除,所以,他正准备找几个熟悉的阿赞师父一起研究,看看能否找出办法,
二叔虽然脾气暴躁,但实际上是个很心细的人,在看到阿赞孟塔的情况后,他二话不说,立刻又联系了几位曾去过缅甸矿场的阿赞,结果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几位阿赞师父也都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很显然,这不是偶然现象,
二叔忽然想到,那位手臂废掉的香港法师,不久前曾意外死去,他死的是那么突然,而且充满怪异,是谁杀了他,又是谁取走了那条手臂,胸口留下的图案文字代表着什么意义,
这些都不得而知,但二叔怀疑,香港法师可能真的不是意外身故或自杀,说不定,暗地里真有一股力量,正在冲这些阿赞师父伸出黑手,
因此,他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把曾去过缅甸玉矿的阿赞师父们全部召集到了一起,打算共同探讨一下这件事,然而,有几位阿赞始终联系不上,当二叔通过其他人得到他们的消息时,才知道这些阿赞已经死了,
他们死的悄无声息,尸体残缺,有人从他们身上取走了不同的部位,可能是几块肉,可能是一颗眼睛,也可能是一整条腿,可是让二叔无法理解的是,这些阿赞的身体很干净,
所谓的干净,是指他们身上没有如阿赞孟塔这样的蓝花冰,
是被人拿走了,还是根本就没长,
这个谁也说不清楚,可这件事,已经引起阿赞们的恐慌,因为死去的师父,其中有两位在马来西亚,是某位老牌降头师的徒弟,连那位老降头师都无法护佑自己的徒弟,说明这件事非常严重,
二叔也没什么好办法,他只能先把阿赞们聚集起来商量,看看能否研究出身体的异样究竟代表着什么,同时,他想到了我,
去过玉矿的阿赞师父们都有轻重不同的“疾病”,我呢,听二叔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不由自主摸索自己的皮肤,很平滑,并没有他说的什么翡翠刺,
二叔来这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确认我的安全,带来巴鲁难和阿赞洞,也是这个原因,他请两位阿赞师父,帮我检查身体,因为很多古怪的力量,普通人是无法看到或感受到的,
阿赞洞和巴鲁难一前一后,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有时候,还会停下来诵念几句经文,过了几分钟,他们才停手,点头确认我很正常,
二叔松了口气,但还是觉得不太放心,便叮嘱说,如果平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定要立刻和他联系,不要大意了,这件事太过古怪,可能已经超出阿赞的理解范畴,我们这些普通人,自然要更加小心才行,
正说着,二叔的电话响起来,他拿起来接通,只听了几句,脸色就变了,
过了会,二叔挂断电话,他站在原地一声不吭,表情异常难看,我感受到了压抑的气氛,便问:“怎么了,”
二叔捏紧了拳头,一脸复杂的说:“有一个阿赞师父,突然在房间里消失了,”
“啊,”我没太听明白,说:“什么意思,走了,是不是有事出去了,”
“不,”二叔摇摇头,说:“所有的阿赞,都在同一个房间里,那位阿赞前一秒还在,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没人看见他怎么消失的,一点痕迹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