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艺一脸惊恐,对我大喊:“我不要和他一起回宿舍,老二,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
我说:“我相信你确实不知道,因为你中了降头,所以必须跟我们回宿舍,”
“降头,”胡小艺一脸惊骇,差点当初哭了出来,他大叫着:“我不想死,老二,救我,我不想像老大一样被虫子吃掉,”
我皱起眉头,很想捂住他的嘴,没事提老大干什么,他的死,是我心里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见胡小艺挣扎的太厉害,我只能安慰他说:“放心,你只是中了一般的降头,没什么大碍的,等回宿舍,我找二叔帮你解了就行,”
胡小艺侧头瞥了眼梁习,然后用力摇头:“我不跟他一起走,”
梁习更加生气,说:“跟我一起有什么不好,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那时候,我所有的怀疑,都放在了胡小艺的身上,他眼里的那条直线,把有关于梁习的一切嫌疑全部消除,所以,我觉得梁习也许真的性格上有问题,但这和我所关心的事情无关,任胡小艺怎么说,我也没有去偏袒他,倒是梁习因此更加不满,他认为胡小艺对我太在乎了,所以看我的眼神,也如要喷火一般,
我纯属躺枪,胡小艺选择靠近我而不是梁习,这再正常不过,
于是,我们三人纠缠在一起,回了宿舍,好在熟悉的人,都知道我们是舍友,以为胡小艺的挣扎和喊叫,源于开玩笑,没人会过问,到了宿舍,我把门关上,然后再次给二叔打了个电话,
二叔得知又有同学中降,很是无语,说:“你们学校风水也太差了吧,怎么三天两头有人出事,”
我比他更无奈,因为这些事都和我有关,二叔的话,其实也只是顺口提一句罢了,他更愿意相信,这是有人在针对我,至于谁做的,二叔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痞子学长,在他看来,只有这个毛头小子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
二叔很生气,他说会尽快从泰国回来,让我先自己小心,至于胡小艺身上的降头,可以试着用白榄佛牌压制,因为按我之前的描述,胡小艺一会迷糊一会清醒,明显也中了类似声降的邪术,以白榄佛牌的力量,应该足够克制了,
二叔的话,我自然相信,便立刻把白榄佛牌从脖子上摘下来,挂在胡小艺身上,说来也怪,这佛牌一挂上,胡小艺顿时安静了许多,我示意梁习放开他,随后,胡小艺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说:“老二,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
我说:“都是降头术的缘故,和你无关,不过你仔细想想最近接触过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中降呢,”
胡小艺想了半天,然后怯生生的看了眼梁习,这才说:“我不敢回这里,所以一直都和其他人住,基本没见过陌生人,他们都挺好的,而且也没听说会降头术啊,对了,”
他像想起了什么,差点跳起来,大叫着说:“你以前说过的那个痞子学长,他昨天来系里找我,还摸我的头,当时就觉得奇怪,会不会是他干的,”
我一听不用再问下去,这事与痞子学长肯定有很大关系,没想到这家伙胆子那么大,被二叔吓唬一番,还敢对我动手,不过话说回来,当初在别墅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清楚告诉我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我没想到,这报复来的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