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溶长长的叹了口气,身旁的十六摆弄着手中的栀子花道“晚溶,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压力很大吧?”
“无事!没关系!别担心!”
又是这样一句话,让十六有些不悦,果然十七与她还是有嫌隙了,也是啊!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微不足道。
她的心事从不与我说,即便是小小的困扰也好,烦恼也罢。我甚至有时候觉得她这样的防备,这样谨慎的言语是故意暗示要将我疏远。
想到这里,她别过头淡淡的道“无事,就好!”
显然晚溶并没有留意到十六此刻的表情,她揉了揉太阳穴,想要穿外衣时才发现原先的乌黑外衣不知去了哪儿,随后她打开木柜,十六好奇的瞧了一眼。
“哇!晚溶!这里有好多衣裳啊!”
柜中整整齐齐的挂放着三套衣裙,十六走上前拿出一套,递给晚溶道“穿这套吧!特别衬你的皮肤!”
晚溶有些拒绝,她并不想穿的太过显眼,遂随手拿了一套说“十六,我还是穿这套吧!这套长裙不太适合练剑,我还是比较适合穿靴子!”
“倒也是,是我疏忽了!对不起!这套长裙应该配双绣花鞋的。”
晚溶随意的将那套衣裳披在肩上“你干嘛这么见外啊!十六,你帮我看看这衣带系的对不对啊?”
十六定睛一瞧遂道“你都系错了!我来帮你!”
不一会了,那身着丁香色的连身紧袖摆裙,裙尾边绣着参了银丝紫藤萝,一根绛紫色的腰封系出她的腰线。
她将披散的长发拢起一半,高高的扎了个马尾,十六也顺势将一条丁香紫的发带系在她的马尾上。
“你这样披散着一半的长发,真的很适合你啊!晚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