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夸您了,你有看到我这样夸其他人么?您是独一个!”邵宁柏摇着扇子向前走了两。
“我倒是想看看,神大人听到这番话,会不会把你剁了当肥,呵呵呵呵!”焉羽鸾双手环在身前,颇有意的瞧着眼前的男子道。
“哈哈哈哈!羽鸾兄会开玩笑,本公子就去了,五日后见!告辞!”
还未等焉羽鸾反应,邵宁柏就一个闪身飞离开了曲廊,留下在月白纱中的妖媚“女子”。
“这小子,跑的倒是挺快!”焉羽鸾撩起白纱,漫走主阁中。关上门后,周围只剩下飘摇的月白纱和悬梁处叮叮当当随风摇荡的铃铛声。
申时二刻,修竹边的修习场。
“日就到这里吧,大家去之后要按时坐凝聚内力,一两个时辰为佳。散了吧你们!”殷易命说便摇摇摆摆的往走。
众人看着殷大叔那摇晃的背,他还时不时的拿出葫芦喝几口。
“你说,殷大叔日是不是又没醒?”
“你说,他是日没醒还是昨夜到现在就没醒?”
“我看他一定是昨夜一直醉到现在吧?都快酉时了!他还喝着呢!?”
“依我看,殷大叔日说么都是糊的。咱们就看他了,人都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