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一寒,心肺都冻住了。
“你的只卖感情不卖身呢?你的原则底线呢,你的坚强不屈呢?!”余扬贴在我唇边,每问一句,手就收紧一分,“难道,这些东西只有要有光线时,才会出现在你身上?就像青城那天,你醉了,就怎样都无所谓。醒了后,你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完全抛到脑后连想都不想。然后,继续你的清高冷傲,贫贱不移……”
我已经被他掐的不能呼吸,双手在他的肩膀上连拍带打。终于,在他手上稍有缓力时,我把他掀到一边,挣扎着坐到一边捂着脖子大咳起来。
咳到泪眼模糊,肺像裂了一样时,我回头对摊在沙发上看着我不动的余扬大吼,“余扬,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要让你这么对我!”
环住胸,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你让我来,我来了。你让我脱,我脱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你不就是想说我贱?没错,我贱,我承认,可以了吗?”
余扬看向我,冷冷出声,“你不应该来。”
“你给我拒绝的权利了吗?你给我打电话时,车已经派出来了!”
“拒绝的权利一直在你手中,你不想,没有人会逼你。”
我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余扬。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帮你找邹医生要让你回报什么,包括送上你自己。”
我细细回想那天在医院时,余扬和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当时他逼着我张口求他,他逼着我说出我的难处。
可,他似乎是没有在说好后,有什么附加条件。
“所以……”
一直是我会错意了?
可郝助理那天来医院接我时……
我抬手咬在食指上,别墅里,并没有安排我的房间,也没准备我的衣物,甚至连洗漱用品都没有……
也就是说,余扬根本没有让我住到这里的打算。
可住进来的第二天早上又是怎么回事,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我抱紧半裸的自己蜷缩在沙发一角,心中又尴尬又乱,脑子里一个大写的懵字。
“所以,你如果知道你可以拒绝,”余扬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你是绝对不会来的,是吗?”
我点头。
对。
我可以用任何方式来报答余扬,可不到万不得已,这些方式里绝对不包括我自己。
头刚点下,脖子又落到余扬手中。他握着我脖子把我从沙发上提起来,眼中怒(www.ibxx.com)火更盛,“你好样的。”
我踮起脚尖踩在地毯上,看着余扬脑中更懵。
他刚刚生气,是因为我误解他到这里来。那我说不来,他为什么又生气?
“余扬,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
“还记得我说的话吗?”余扬贴在我唇边,问道。
我看着他,眨眨眼没有回答。他对我说过那么多话,我哪知道是哪句?
最近的一句是……
“我保证,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会彻底消失在你眼前。”如果今天不在酒会上碰到余扬,那现在的事,不可能发生。
他不想看见我,我不让他看见就是。明天我就去公司辞职,离开美宝国际。
“我直接掐死你算了,给你修个坟,种满你喜欢的花儿。”
在他手要收紧时,我连忙出声,“我一直离吴用很远。”
他不让我靠近吴用的话我记得牢牢的,再说,就是他不说,我也会离吴用远远的。
“还有江泽。”
余扬松开我,在我跌坐在沙发上时,把茶几上一只首饰盒扔到我腿上。
首饰盒开着,里面装的正是拍卖会上那对祖母绿的耳环。
我抬头看余扬,道,“严哲认出我来了。” #>笔>阁 —半婚主义
余扬嗯了声,附身下来看我,“离他也远点,别给自己找麻烦,我脾气不是很好。”
我连连点头,“我知道了。”在严哲眼里,我是余扬女朋友……之一。我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等于给余扬戴绿帽子。而严哲这个人,余扬又极度不喜欢。
“乖,”余扬脸上有了些许笑意,抬手摸摸我头发,转身下楼。
“余扬,”我叫住他,扬了扬手上的首饰盒,“这个……”
“嗯?哦,你看着办。”
我看着办?
那卖了钱,给你治病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