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轩顿了顿，又道："那么我死了，她能出去么。"</p>
老者呵呵一笑："能。但会愧疚一辈子。生不如死。"</p>
文衣怔怔的看着所有人，听着他们的交谈，依然看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p>
"丫头，今世你有太多这样的选择，这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快选择吧，把假的全部杀掉。"</p>
阵法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正轩闭上了双眼："师姐，来吧！我当了十多年的乞丐，在天华山享够福了，我相信你！我正轩一向命大，你尽管杀！"</p>
文衣转过身来，不敢面对正轩："不要说了！不要说了！"</p>
正轩皱着眉头："师姐，困死在这里一定是个死，但现在，只要你选对了，我们便能出去了。你放心吧，我不会怪你。师姐！来吧！"</p>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小辈，你倒想的开，丫头，做个选择吧！"老者的声音从虚无中传出。</p>
文衣此时转过身来，脸色竟有些苍白。"钲！"长剑被吸引，落在文衣的手上。</p>
长剑的光芒不断闪烁，但细看，却是因为手的发抖导致。谁也不知文衣经过了多少的内心挣扎。或许她在这一瞬间，想明白了许多，成熟了许多。</p>
文衣举起长剑："正轩，你放心，如果我杀了你，我也不活了！"</p>
正轩听罢猛然睁开双眼："不要！"</p>
"噗！"整个剑身已经插进一个正轩的体内，透身而过。鲜血溅在文衣的身上，正轩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p>
文衣静静的看着倒地死去的正轩，缓缓闭上眼睛。心中如被刀劈开一般。</p>
"呀！！！"文衣合上眼睛，长剑在她手上挥舞。一各个正轩相继倒地。她不在考虑那个是正轩，她只知道，如果我杀了真正轩，那我便也陪他一起死！</p>
或许这种生死相随多了份无奈，也或许这种抉择让人绝望，但此刻，如果你下定了决心，也可能异常的畅快，生则生，死则死，自己的生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更没有了一丝的愧疚。</p>
最后两个正轩战在原地。文衣猛然睁开了双眼，和其中一人的目光接触在一起，那是一种死而无撼的目光，也是视死如归的目光，更是无怨无悔的目光。</p>
文衣的心灵猛然一颤，手中长剑擦着这个正轩划过。"噗！"长剑插入另一个正轩的体内。那正轩闷哼一声，躺倒在地，眼神里充满了苦涩，静静的看着胸口的剑口，脸面上露出无奈的笑意，慢慢闭上了眼睛。</p>
"当！"长剑落地，文衣摊倒在地，面无表情。（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