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昨天在袁春波的接风宴上怕是喝多了,可能还因睡的太久头脑昏胀。
望向窗外,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她转身颇带着几分艰难地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杯底触碰到台面儿时发出铛地一声脆响,也使她猛地一愣。
这才揉开了睡眼,打量起房间中的事物。
没什么变化,除了床铺有些过于凌乱,紧接着那令人感到真实地一幕幕才无比清晰地再次浮现脑海,卫笙张了张嘴,通红着脸朝着身畔看去,看到空空如也的床铺时候才微微松了口气。
只是她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接了杯水,放在自己的床头。
这辈子第一次,卫笙连自己是不是做梦都有些分不清了。
她挪动身体准备下床时,只感到身体似乎是有些不适,却也分不出是不是醉酒过后的疲乏,而且衣服都是穿戴着的。
之所以卫笙难以确定,是因为她实打实地记得自己锁门那幕,何况父母都在外面,恐怕确实是做了一场风月大梦。
直到她来到门前,伸手轻轻一扣,无需开锁即打开了房间大门时,卫笙才又是一惊,紧接着她就看到了穿着睡袍、脖子上正披着雪白毛巾的崔贤正从客厅穿梭而过,嘴里还叼着一根黑杆牙刷。
卫笙张了张嘴。
“醒了?”他握着牙刷继续刷牙,却是站定了步子驻足看她。
“我们……”卫笙羞耻地开口。
崔贤好整以暇地扬了扬眉梢,“以前没见你这么主动,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做我的舞伴……”说着这话,他赞赏地望了卫笙一眼,然后带着笑音转头走向洗手间,含糊道,“叔叔阿姨说等你睡醒了,让我带你过去。”
卫笙缓缓伸手扣住唇瓣,脑海里满是两道身影不着寸缕在房间中起舞地画面,她眸光闪动间
选择了沉默(www.19mh.com)。
“你爸妈好像是去你爷爷家商量结婚的事,隐约听见是有关婚车的,他们叮嘱我等你睡醒以后带你过去。”
“我在叔叔翻鞋柜抽屉的时候看到里面有几把钥匙,就顺手用你房门试了试,没想到正好是你房间的。”
“我怎么就成色狼了……只是不习惯用别人家的浴室,到你房间里借用一下,是你自己扑上来的。”
“别这么小心眼,记住我跟你翻云覆雨怎么就没记住我帮你倒了杯水,是担心你睡醒口渴。”
“哦,我洗澡的时候喜欢听歌,对了,我还顺便帮你洗了个澡。”
“原来你根本就没清醒,我还以为你是兴奋的昏过去了。”
以上都是崔贤的原话。
卫笙险些没气得昏过去了,此时心境说是羞愤欲死也不为过。
此时两人来到卫国庆家门前,因为婚期将至,近日来两家筹备婚礼忙的不亦乐乎,无论对于卫解放还是杨立春来说,这都是难得的喜庆事,逢上了也就图个热闹,何况本就是热心人。
因为现在卫祖荫还和老父亲住在一起,也就是最早的制钢集团家属大院,卫笙刚入朝南那会儿跟父母也是在这个大院租的房子。
开门的是卫祖荫,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笑吟吟地将卫笙和崔贤让进了屋子里,却见屋子里此刻坐满了人。
……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