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他们又不傻。”
帽衫男却格外执着,“逼他们就范还怕没法子么?那个女人不是在我们手里么?我看他们刚刚那副紧张的样子,说不定还真的会跳。要不要,咱们试试?”
女人起身,道:“说了不行,我还没玩够呢!就这么死了,便宜他们了。等我几分钟,一会继续按照计划行动,第二轮马上就要开始了!”
再接着,女人视线一转,朝着面前一间小房间走去。
那是连着房间的一间三面环墙的小房间,没有窗,原本是用作主卧的洗手间的。
此刻,房间里,景悦被绑在中央,她的嘴上被贴着胶带,无法开口说话。
她穿着一件海军蓝的毛衣和一条及膝的黑裙,,左手手臂胳膊上一片赤红。
此刻,依然有血,顺着她的伤口,一点点滴落在地。
她没有穿鞋,只着一条黑色的丝袜。帽衫男在她的双脚和冰块之间放了一片海绵。
海绵很薄,一开始还能有点隔温作用。可是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热量顺着景悦的脚传递下去,很快,海绵吸满了水,刺骨的冷意还是顺着渗透入脚底。
因为脚下冰块融化,她不得不将脊梁挺得更直,以对抗不断在她脖颈间勒紧的尼龙绳。
饶是如此,绳子也已经深入她的肌理,勒得她的脖颈生疼。
然而,比起脖颈和手臂上的疼痛,刺骨的寒冷与僵硬的身体,却让景悦更加难受。
从下午五点半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三个小时,景悦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站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