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连李字都去掉了,直接叫师傅了。
“咳咳……”
李安逸咳嗽了两声,忽悠道:“真正的好诗里面皆是蕴含诗人本身的情感,引人入胜,引起他人情感的共鸣。故此,写诗旨在情感,不要刻意去追求诗词语句的华丽,即使你写的诗词语句再华丽,再让人惊艳,一旦没了情感,就像是失去了主骨心,空有架子罢了。”
武国诗痴宋进忙不迭代的点头,眼睛闪闪发亮,以往写诗总在情感与华辞之间拿捏不定,如今闻李师一言,顿时犹如茅塞顿开。
李安逸顿了顿,又继续忽悠道:“其二,每一位诗人都应该有自己独特的风格,这样写出来的诗才能自成一派,要想达到这个程度,不是单靠在某一个人身边学习就行的,而是要做到多看多想多做方可。”
“何为多看多想多做?其实很简单,多看便是趁着年轻,周游各地,自然而然,见识广阔,写出来的诗也就有了深度,不要只埋头于自己手中的诗集,这样只会让自己的世界变得狭隘。”
“多想,在动笔前,要三思而后行,多方确认无误后再动笔,如此才不会留下诟病。多做,那更好理解了,便是多写诗,最好每天至少都写上一首,无论好坏,写多了,技巧自然也跟着上来。”
“如此,你明白了吗?”
此刻,李安逸就像是一位圣师,背后发出万丈光芒。
“徒儿当谨记师傅教诲,从今往后必遵循这三多原则。”
宋进拜服,目光灼灼,一条慷慨大道似乎正为自己而打开。
“孺子可教也,你且先下去吧”,李安逸背负着手,看起来越来越像为人师表。
“是!”,宋进恭敬的退下。
呼……
见此,李安逸心底松了口气,总算是忽悠成功了,再说下去恐怕连自己都信了。
至此,文试第五场诗词之比结束,由淮安府获胜,大获全胜,让对手败得心服口服,五体投地,甚至抛下脸面来拜师,这无疑是赢得最漂亮的一种。
众人无不佩服不已!
随着这一场诗词之比的结束,淮安府来到了三胜一败一平,提前宣告了文试由淮安府获胜,而与此同时,武试那一边也取得了大优势,不出意外,获胜是没有问题的。
淮安府众人笑逐颜开,心情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就连张知府等众大佬亦是如此,甚至尤为过之,淮安府就如同他们的脸面,这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给足了他们脸面,以后遇到京城亦或者别的地方的同僚便可以吹嘘了,类如你看看不可一世,势如破竹的武国使者团不照样败服在我们淮安府,我们淮安府就是吊之类的话语。
武国使者团众人的神态与淮安府众人完全相反,满脸的垂头丧气,唉声不断,壮举终究是壮举,不是那般容易完成的。
尽管前面很顺利,势如破竹,但最终还是倒在了最后。
齐国果然没有那么简单,他们还是太小看齐国了,或者说太小看淮安府了。
原本以为凭借着由武国各个方面顶尖高手组成的使者团便可杀破一切,却没想到一山比一山高,尤其是那叫萧瑶的女子与李安逸,更是令他们看不到赢的希望。
秉着比赛第二,友谊第一的主旨,文试第六场算数之比还是如约而至。
这一场比赛无论输赢皆对最终的结果没有产生任何的影响,但武国的神算子依旧势必要拿下来,目的便是为了保住武国那已为数不多的脸面。
当然,他自信心满满,虽然你李安逸写诗很厉害,这点我承认,但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在算数这一块上,十个你也休想赢我!
我,为什么被称为神算子,正是因为我算数高明,算无遗漏。
然而,现实是很残酷的,残酷到让武国神算子想哭……他算个屁神算子,那个变态才是!
每当一道算数题出来,他刚要运算,对面的那个变态便直接给出了正确答案,无一例外。
在众人纷纷惊诧李安逸之际,唯有萧瑶一人微微皱眉,喃喃自语:“他是怎么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