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撑着自己的脑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和个磕头机似的,前一晚没有睡觉的她现在觉得很困,先前和韦一楠跑案子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就只想睡觉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哈欠连天。
中午从韩总的别墅一回来,丁当就去了赵局那里申请搜查令,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凌越公司的CEO,上面有点小怵,几个领导在那里合计来、合计去,就将丁当一杆子给支回去了。丁当又跑了一趟法医那边,法医说鉴定报告还没有做出来呢,催催催,催什么催?回去等着去!
法医科那边的人用唾沫星子甩了丁当一脸,她只能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坐回来。好在小哲说要是出报告了,他就第一时间叫人拿过来给丁当,丁当这会儿百无聊赖,本来想重新理一理自己师父的思路,可是越理越乱,不知道韦一楠哪儿那么多奇葩又跳跃的想法。她都已经可以想象得到一年之后的绩效考评上,她不是C刚刚及格,就是D根本不及格。她也能想象得到韦一楠到时候会说什么话,他肯定一脸嫌弃地说,“就她那个脑子,我没给个负分都是看在这一年端茶倒水的份儿上了!”
一天一夜没有睡,丁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呵欠连天,频频点头。又不敢真的趴在桌子上彻彻底底的睡个大觉,只好假模假样的撑着头,看着电脑,时不时的就和周公聊两句。
到快下班的时候,办公室里忽然想起了一个阴测测的声音,有个男人用黑白无常勾命的声音叫了句,“韦一楠他徒弟。”
丁当正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有人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