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隽泽低头看了看自己半跪在床前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了。
那低笑,在这个静谧的夜,显得尤为迷人,等简单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男人怀里不说,那手掌下渐渐变化的部位,又是那么蛊惑。
“温隽泽,你”唇。被他手指抵住,听到了他说,“阿泽呢?”
“”想起了刚才,害怕之余叫出的名字,她脸颊瞬间涨红,“阿,阿泽,她…我是说宁伊人,她怎么样了,没唔!”
“大煞风景!!”温隽泽吻了下。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这个时候还敢提她?不知好歹的女人,我这么辛苦出去找她,奖励呢?”
“噗!”简单忍不住笑了,翻了翻白眼,“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要我出去的?”温隽泽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作势要去捧人,结果那怀里的女人一下子反扑过来,像是故意的,“不是,不是,就不是我!”
“行,这是你说的!”该死的女人,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诱人吗?也是这会,他才发现她睡意好软。
薄得像没有任何阻碍,“小东西!!”
他扯了领带,修长骨节的大手,一粒粒解着衬衣纽扣,一副你等着,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的架势,得简单捂嘴,“呀呀,好怕怕!”
可能是得意忘形,pp一抬,就坐了不该坐的地方。
那么炙热,那么清楚和涟漪的,一下子在她脑中闪出,两人过往中少儿不宜的画面。
嗡的一声,简单感觉自己脑血都炸开了,怎么可始的,又是谁主动的,她已经记不住,只是确确实实的记得他的每滴汗水。
吧嗒,吧嗒的,随着他的疯狂,一滴滴的全部落在她脸上,汇集以后流淌而下,漾进嘴里的时候。再没有任何的苦涩,相反全部都是甜的。
像染了蜂蜜一样,甜进肺腑,浇灌着她心底的每一处黑暗。
这样的她,印在温隽泽眼里,别提有多么美,几乎都忘记了疲惫,一次又一次的不肯放过,以至于到了最后释放时,简单都情不自禁。第一次没晕,肆无忌惮的放声。
“唔,阿泽,我好爱你!”
“爽不爽?”他如流星般的眸子仿佛更黑更亮,整个人就像渡了一些金光,闪得简单想也没想,一个‘爽’字,不知羞涩的答出。
可温隽泽视乎对这样的答案,并不满意,一遍(www.biquwu.cn)遍(www.biquwu.cn)的追问,势要简单说出当下的感觉。
天呐,他究竟有多么变-态,才会不达目不罢休,回答的过程中,简单感觉自己真是不要脸到底了,尽挑他喜欢,他亢奋的话。
于是,等到睡到自然醒,再睁开眼,看见沐浴在午后阳光里的他,已经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看文件时,大脑不由得闪出昨夜的片断,她脸颊‘唰’的一声又红了!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亲爱的秘书小姐,请问我不在这,应该在哪?”
“律所啊,都一点多了,作为总经理的您,难道不该上班?”
“又想卸磨杀驴?”温隽泽放下手里的文件,扣着袖扣,大长腿只迈了几步,便来到床前,“是谁昨天晚上,缠着我,要个不停?”
“”看见他过来,简单两手一拉,拽着着薄被,就把自己藏进去,随便温隽泽说什么。怎么刺激,她就是坚决不露头,却没想到,两腿因为乱动,有温热的东西,非常唐突又真实的流了出来,那种感觉再搭上软软的身体。
啊啊,她奔溃了,直接不活了算了。
温隽泽倒是好心情,“想不想出去。比如逛街?买衣服,看展,游乐场,还有”
张嘴,就是一个地方,有玩有吃,刚开始的时候,简单还能忍住,到最后薄被一拉,露出早已经憋红的脸颊。“真的吗?”
“五分钟!”他看了看腕表,“看在你昨晚卖力的份上!!”
“温隽泽!!”她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都忘记了薄被下的自己,什么都没穿,直到感觉到男人视线不对,喉结还在明显的滚动着,这才发现不对。
只是想遮掩,可能已经晚了,因为温隽泽早就在看到的那刻,扯了领带,那纯手工制作的衬衣,都不去计较它本身的价值,一下了就撕开。
再结束,太阳已经偏西,所预设的活动,好像已经来不及进行了,气得简单想打,但身体早已经没有半丝力气,只能一个白眼一个白眼的翻。
温隽泽却神经抖擞的盯着笔记本忙碌,只说。“再翻白眼,那”他拉长了尾音,在简单恼恼的时候,忽然笑了,“明天不去了!”
“真的?”激动下,简单都冲下床,快要跳到温隽泽身上,啵啵啵,几个响吻之后,哼着不知名的歌曲扬言去准备晚餐。
相处仿佛越来越融洽,特别嘴里明明嚷嚷着没力气了,脸上还笑容浅浅,娇娇然的忙碌着,那样的温馨和平淡,和温隽泽往日的麻木,很不同。
很快,周末眨眼即过。
周一这天,温隽泽上午需要开庭辩护,简单就在办公室继续忙碌。
高城急忙进来的时候,简单差点吓了一跳,拍着胸口,“高城,怎么了,是不是你家大公子又需要”想了想,还没一个月啊,“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