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做案板上的鱼,绝对不会替她人做嫁人,“不要以为宁伊人放了我,我就会感恩戴德,告诉你,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绝不!!”
温隽泽眯了眯眼,“想和周哲在一起?”
简单想都不想,“对,至少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你根本就是…唔!”
温隽泽是看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吧啦吧啦的说个没完,只能堵住了,却是那久违的清香,软糯的触感,令他一发不可收拾,
她越反抗,他吻得越狠。
最后直接侵略到胸前,“小东西,谁给你的狗胆,敢去杀死我儿子?”
简单呼了声痛,还没反驳出来。就听到温隽泽说出简楠的名字,“你!!你果然和陆晓寒是兄弟,是发小!都一样卑鄙,除了知道威胁、算计别人,还能做什么?!”
“火气还是那么大,看来是内分秘失调了!”睡衣下,她身子妙曼又朦胧,看得温隽泽身体紧了紧,有了冲动又碍于简单情绪不稳,只好理了理她睡衣,“听话,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懂吗?”捏了捏她脸颊,就像哄小狗似的又揉揉脑袋,“不准再闹腾了!”
刹那,委屈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哗啦哗啦的流下来,看得温隽泽眉头拧了拧,“真不让人省心!”
“……”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白色衬衣,黑色笔直西装,虽然腰带没扎,但此时懒慵的样子,却依旧(www.hao8.net)出众,特别是那双酷似星系的眼眸,更是流淌着少有的温柔。
这样的他,何苦为难她?
深吸了口气,简单说,“温隽泽,你有未婚妻,你有耀眼的家世,还有如日中天的工作,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
其实她更想说得是,世个女人千千万万,能帮她生孩子的,自然也能围港城排几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如此狠毒的算计她?
天知道,在狱中她怎么过的?
好不容易经过那么多,到现在要告诉她,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他不允许她离开,而故意设计的?那是一条人命啊,想到这里,简单脑海又不由得浮现出周少死前的样子,“这个孩子,我不要,他在我肚子里,就是我说了算!!”
忽然在温隽泽转身换衣服的时候,简单从床上跳下去,爬上来,再跳,那架势好像在表达着,一直跳到流-产为止。
“该死的女人!!”温隽泽直是气炸了,为了她近几天的工作,差不多都该减的减了,还要怎样?“看来是我错了,就不该对你仁慈!”
说完,他领带一扯,绑了胳膊。又从暗格里抽了两条领带,连腿也一并绑了,最后简单被束在床上,然后毛毯一盖,“好了,现在可以说说,你究竟在闹腾什么?”
哼,简单扭开头,“你自己心理清楚!”
小东西,没由来的温隽泽忽然笑了,掀开毛毯,将人弄到怀里。把玩着她耳珠,“来,说说看,我究竟清楚什么,才让你如此憎恨?”
简单身子一僵,全身像是过了电,想反抗,可双手双腿还被绑着呢,只好瞪着眼,“把你绑起来,让你与世隔绝,让你做不想做的事。你试试会不会恨?现在这样哄着我,不就是想等十个月后卸磨杀驴吗?温隽泽,你们不会得逞的,我就算…”
她愤怒(www.ibxx.com)的话,还没说完,手腕一松,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握着她的手,按到那里,温隽泽沙哑着声音,“看它,对你多敏感!”
“卑鄙、无耻,混…唔!”她还有愤怒(www.ibxx.com),还要许多话要说呢,可他忍了这么久,耐心好像快用尽了,再不要点报酬,恐怕下一刻就会被她气得里焦外残。
忽然发现,多了个小生命,有太多太多的不变了,拥着她,温隽泽有些难耐,“弄出来,想要什么我全部都满足你!!”
“什么都可以?”
“要要试试看,不就是清楚了?”
“那好,你说的!”
生怕他反悔,简单直接就开始。
其实婚姻对她来说,太奢侈,太贪心,她怎么敢要他的婚姻?除此之外也就只剩下离开了,却是结束后,当她微喘粗气,说放我走的时候,温隽泽不承认了!
“混蛋,你滚!”
抓起枕头,她就去打他,只要他慢一步,她就去肚子下手!
最后温隽泽没法也只好妥协,离开前,他说,“除了离开,其他的你都可以提,不要再试着挑衅我!再有!”转过身,他扣着最后一粒纽扣,清晰而又残酷的说,“对过去的事,我向来不喜欢再提,比如‘小周少爷!’,至于你闹的根本还是在意代-孕妈妈,想知道原因,这几天先乖乖听话,等我会奖励你真相!懂了吗?”
“……”简单闷着气,拉过被子盖头。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然后还一个劲的追问她究竟闹什么,只是这一刻,心里为什么会这么痛?他这样说的意思,是指周少就是他安排的?
之后的两天,温隽泽很忙,总是简单睡着了还没回来。醒来之后又没人,同样这几天她还是不能出门,更不用说和外界联系。
到了第四天,她实在无法忍受,央求梅姨放她下楼走走也好。
一直以来,梅姨给她的感觉就是慈祥,可这次简单没想到,她态度不但冷下来,还严格按温隽泽之前说的,少吃一点都会硬塞,
这样的傀儡生活,简单越来越无法忍受,既然反抗不能,逃走也不能,那她可以绝食吧,那个时候温隽泽身在外地,都不知道和梅姨说了什么,隔天夏晓就来了。
看到她憔悴的样子,夏晓情不自禁的红了眼框,“死丫头,是不是他对你不好?你怎么……”摸了摸
简单的肚子,“他…还在吗?”
简单‘嗯’了一声,两姐妹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着,时不时还有隐隐的笑声传出。气得梅姨越来越怨恨,转身就下楼,对正在厨房忙碌的保姆说,“以后三餐不要再放阿朴吗啡!”
“……”
接下来两天,简单明显感觉恶心想吐的感觉,好了很多。
可能是心情,所以反应轻了?没多想,她早早的就睡了,想着等夏晓再来,就趁机偷偷溜走,却是完全没想到,就在周六这天,温隽泽刚打过电话回来,梅姨就告诉她,“可以外出,但时间只有半小时,因为你最近比较听话!”——
傍晚,飞机落地。
走出机场,温隽泽在刚刚结束一场复杂的案子后,深呼了口气,忽然感觉只是离开几天而已,港城的云又白了,天好像更蓝了。
看了眼时间,发现刚好是晚餐时间,对前来接他的高城说,“今天不去公司了,直接回公寓!”几天不见,不知道她肚子大了没有,按时间来算,应该快两月了吧?
于是,就在高城驾车驶出机场,从外环刚赶到温泽公寓路口,还没转向,忽然听到一句,“两月,能看出来吗??”
高城啊了一声,竟然从后视镜里看到温隽泽在笑?
他嘴角抽了抽,有些不敢置信,“温总,你说什么?什么两月?”该不会是孩子吧!简秘书有了?还是宁小姐有了?
温隽泽摆了摆手,像是迫不及待的下车,一手外套,一手公文包,疾步走进院长,深邃的眸子先是四周扫了扫,在没看到那女人下来散步,又找上梅姨。
不等问简单在哪,旁边梅姨直接说,“不用找了,是我!我早上把简秘书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