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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迷(2 / 2)

韩烈的手指开始轻轻r她的脚趾头,没一会儿,佟羌羌便感觉抽筋的痛意已消失。韩烈的指节在这时自发移到了她的小腿肌肉,用他掌心的温度按压上去。

酸疼立马得到了很好的舒缓,佟羌羌忍不住“s”一声,韩烈应声停下动作,抬眸,询问:“太用l了?”

“不是不是。”佟羌羌烧红耳根是太舒服了

韩烈大概是从她来不及收起来的享受表情里看出端倪,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

佟羌羌羞赧:“小、小叔,我的脚已经不疼了。不、不用麻烦你了。”

她又一次试图缩了缩脚,可明显感觉韩烈扣在她脚踝上的力量丝毫未松。

而韩烈的动作亦继续。冷不丁道:“你好像是开始水肿了。”

“啊?这么快?怎么会?”她记得好像一般孕妇要五、六个月才开始。

韩烈风轻云淡道:“孕妇个人体质问题。有的人确实很早就会开始水肿。”

佟羌羌有点惆怅地摸了摸肚子。她真的要肿了么?

旋即,她揪起眉毛:“你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

佟羌羌承认,她问这话,隐隐是含着期待的,期待能从韩烈嘴里听到他表示出他对她和孩子是充满关心的。

韩烈牵牵嘴角,笑了一下:“这需要特意去了解才能知道吗?”

佟羌羌咬了咬唇,决定不再自作多情。

可,眼前的画面。却禁不住令她的思绪飘浮连篇

朝着葡萄园方向的窗,挂着白色的窗纱,携着微风吹入屋里。

他蹲在她的面前,低着头,露出的一截手臂随着手上的动作而牵动小臂肌肉线条的起伏。灯光自顶上打下来,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肩上。

而她坐在床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天地间一片岁月静好的安宁。

他们如同一对恩爱的夫妻,怀孕的妻子享受着丈夫的疼惜。

佟羌羌闭了闭眼,感觉自己特别地可悲。她好像忽然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说,爱一个人就是卑微到尘埃里。

她想她真是完了。

从钟文昊这个坑,掉到了韩烈这个更大的坑里。

至少对于钟文昊,她是明确不爱的,也就无所谓真伤心。

好不容易在韩烈这里找到了点自我,却悉数陷进了对这个男人的迷恋里。

甚至因此而不愿意去界定分明两人的关系。生怕一些问题讲清楚了,她连如今留在他身边的机会都没有了。

大t上蓦地传来温热的触感。

佟羌羌的眼皮跳了一下是韩烈的手指划过了她的膝盖上方。

她身上还穿着晚餐时的那条裙子。她记得裙子的长度是及膝的。

佟羌羌不敢睁开眼。她的脑子挣扎成一团杂乱的毛线球。她的内心深处隐隐有股清醒的意识在对她预警。可触感放大了传递到神经末梢。

他r着,r走肌肉中的乳酸堆积。动作明明和先前r她的脚趾头和小腿时一样,然而他的手每动一下,佟羌羌的呼吸便不受控制地随之急促一分,恍惚的思绪也随之荡了荡。

突然地,带有薄茧的一双手掌覆了上来。

佟羌羌骤然睁开眼,正撞进韩烈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他不知何时已站起身,单手撑在床上,整个身影罩住了她,面容近在咫尺,鼻梁的峰度特别完美。

“小、小叔。”佟羌羌磕磕巴巴地唤他,咽了咽唾沫,鼓膜感受着咽唾沫这个动作带来的振鸣。

佟羌羌紧张地往后仰,韩烈却跟着她慢慢地俯下身,携着葡萄酒的香气。

下一秒,她看见他的喉头剧烈的滚动了一下。

再下一秒,他的唇落了下来。

星火点燃捻子,烟火嘣地在天空中绽放。佟羌羌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揪着被单,她预感得到。这一回不会只是简单的吻。

可她一点都不抗拒。她反而很是期待。

她不自觉地松开攥着被单的手,转而环上他的脖子,回应他的热情。

意乱情迷间,小腹处倏然有什么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佟羌羌的身体略一僵,立即推开韩烈。

“怎么了?”韩烈的嗓音暗哑。

佟羌羌的掌心覆在小腹上,静静地等待,却没有再等来方才那轻微的跳动。即便如此,她还是十分兴奋地告诉韩烈:“它动了!我感觉到了!它刚刚动了!”

韩烈站在旁边,锁着眉头,凝着沉黑如墨的眸子看着她,没接话,呼吸有点重,神色晦暗不明。

而他的上半身并没有穿衣服,袒露着他的xn膛和腹肌。

佟羌羌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们刚刚好像正在进行着某件事。

她低头,然后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然被下拉,只是还没来得及脱下。但某些风光一览无余。

一时的激情褪去之后,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佟羌羌全然没有悸动没有望,有的只是不堪,慌慌张张地裹了衣服,下去把韩烈往她的房间外推。

“对、对不起小叔晚安!”

“嘭”地她关上门,背抵着门板,恨不得摔自己两个耳光。

门却从外面叩响。

“谁?”佟羌羌的心提起,“怎么了?”

韩烈沉着声音道:“我的衣服还在里面。”

佟羌羌窘迫地跑回床上抓起韩烈的衣服,迅速打开一个门缝迅速地扔出来再迅速地关上门,侧耳凝听外面的动静。

几秒钟后,隔壁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佟羌羌终于长舒一口气,拖着身体,走回床边。躺进被子里,捂住了脸,静静地等待浑身燥热感的退散。

差一点。

差一点她和韩烈就要

她不明白那个时候出现胎动是想提醒她什么。

世界上再没有比她更可笑的女人了吧?明明和他什么都未做,却怀着他的孩子

*

结果是佟羌羌压根没睡好。

醒来之后,她很希望能像蜗牛一样永远缩在自己的壳里。

不用去面对外面的世界。

不用去面对韩烈。

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来自隔壁的任何动静,佟羌羌决定马上起床,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吃早饭,赶在与韩烈不可避免地碰面前,出去躲一躲。

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

沿着辽阔的葡萄园漫无目的地晃荡了好一阵,路过一个小教堂。

猎人谷里的每一座建筑似乎都与葡萄酒有关,连这个教堂的门口都摆了个橡木桶,木桶上写着什么,佟羌羌读不懂,因为全是潇洒的连体英文。

教堂顶上的大钟在此时敲响早晨的七点,一群洁白的鸽子扑扇着翅膀自头上飞过。佟羌羌歪头凝视片刻,抬脚迈进教堂。

彩绘玻璃的窗棂,清晨的阳光洒进来,庄严的气氛里透着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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