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摇了摇头,钻进宝马车里,刚要倒车,女孩却又跑了回来,啪啪地拍副驾驶的车窗,
“怎么了,”我按下车窗问她,
“不行,你喝多了,不能让你就这么开车走,还是得上医院,”女孩一脸坚定地说,
“我真没事啊……”我苦笑道,
“不上医院也行,我家里有急救药啥的,你跟我回家,我给你上了药,你才能走,”女孩用手死死扒住车门,噘着嘴,一副不让治不罢休的样子,
我挽起袖子看了看胳膊,淤青还在,照理说这点小伤,长生诀早就能治疗,但我不知道是我喝太多,把那些小蛇给灌醉了,还是伤得实在太轻,小蛇们懒得出动,总之,和几年前被打的情况差不多,该青的地方青,该肿的地方肿,
“你不怕引狼入室啊,”我放下袖子笑问,
“你不是不行嘛,”女孩挑了挑眉毛,“赶紧的吧,你走了我好睡觉,跳一宿舞累死我了,”
“好吧,”我无奈答应,女孩这才从车门起身,我拉上车窗下车,锁上车,跟女孩进了楼道,
“你总这么晚回家,不害怕吗,”我看着恰好跟着平视的扭来扭去的女孩的紧身短裙问,
“怕啥啊,我又不怕劫财又不怕劫色的,还能整死我咋地,”女孩不在乎地说,到了二楼门口,女孩停下来,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
“你小点声噢,我室友睡着了,”女孩回头冲我嘘了一下,
还有室友,大学生吗,
噢,明白了,是合租的室友,
“哎哎,换鞋啊,”女孩脱了高跟鞋,换上拖鞋,见我穿鞋进来,赶紧提醒,可我踅摸了一遍(www.biquwu.cn)鞋架,只有两双女式拖鞋,没法穿,太小了,我只得脱掉皮鞋,穿着袜子进来,幸亏是地板而不是地砖,并不很凉,
女孩打开客厅的灯,很普通的两室一厅的格局,装修简陋,左边卧室的门关着,右边的半开,女孩带我进了右边的房间,回手关上门,
卧室里也很简陋,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柜,一套桌椅,上面摆着个笔记本电脑,仅此而已,倒是床头的墙上,贴着几张科比·布莱恩特的海报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也喜欢科比,”我小声问,
“怎么,不行吗,我上学的时候还是学校篮球队的呢,”女孩拉开桌子下面的抽屉,拎出来个塑料盒子,上面贴着红十字,“把衣服脱了,趴床上,”
“脱衣服,你确定,”我惊道,
“废话,不脱衣服怎么给你上药,”女孩一把将我推坐在床上,我只得脱掉衬衫,
“裤子,”
我又脱了西裤,趴上她的床,侧脸贴着她的枕头,一股柔香,沁入心脾,
不知道身后女孩在干嘛,窸窸窣窣的,不多时,一股柔软和清凉涂抹在我的后背上,均匀地涂着,并不是纱布或者棉花球,而是她的手,
“疼不疼,”女孩问,
“不疼,”
“那我揉了啊,得把药揉进去才能起效,”女孩说,
“你这是不是按摩的手法,怎么这么舒服,”我笑问,
“别说话,”女孩拍了我后背一下,开始在我的伤处揉来揉去,揉的我都要睡着了,
“翻过身来,”
“不用了吧,正面又没伤着,”我尴尬地说,因为我早就尴尬了,一直强忍着,
“啧,叫你翻你就翻,哪儿那么多废话,”女孩拍了我大腿一下,
我只得翻过身来,女孩刚要下手,看见了,惊得张大了嘴巴:“我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