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纱布还没拆开来,不过恢复的很好,能看见人,也能说话,但是这种时候至于我爸是怎么会变成这样的真相,我并不想知道了,我妈好奇的问了一句我爸,我爸立即就义愤填膺的说哪个哪个老板骗他,带他去看什么木头,等他到那原地一看,都是些松树,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记得了,只知道现在醒来就看见了我和我妈,
女人家比较胆小,劝我爸以后凭着自己本事做生意吧,然后对白锦绣说把在我家的阵法给撤了吧,这种东西,在我们普通人家,承受不起,
白锦绣没说话,打电话给了白通,叫他去撤阵,
我爸病好的差不多了,经过医院准许,也可以回家疗养,据说几个月都不能用脑过度和注意这个注意那个,生意是做不成了,之前赚的那八十万也差不多都贴了进去,白锦绣给了我妈张银行卡,被我妈退了回来,退回来的理由说毕竟我也嫁给白锦绣了,就不要老往家里给钱,家里还有些存款的,还够用的,
似乎从我爸的事情发生后,我家和白锦绣的关系似乎都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这种微妙我不好用词来解释,就如我原本对白锦绣无比的喜欢,到现在我在一边畏惧我做错事情惹到他,同时也很爱他,
回到家后,白通的伤也好的差不多,飞燕也和往常那般对我们好,只是对白锦绣比平常更加的恭敬与维诺,似乎生怕得罪了白锦绣,
晚上睡觉,我也没平常那般一脱衣服就往白锦绣身上扑,等白锦绣洗完澡回房后,我就老实的躺着睡觉,黑暗里一片沉静,白锦绣的手从我肩上抱了过来,将我的身体转向他怀里,问我说胡三胖走了是吗,
我嗯了一声,说他以后不会来找我了,
“瑶瑶,你会不会怪我,”白锦绣问我,
“不会,怎么会呢,这是我和他闹矛盾了,怎么可能会怪你,”我赶紧对白锦绣说,
白锦绣拉着我的手掌覆盖在他微凉的脸上,他的手也覆盖在了我的脸侧对我说:“或许是我不该把我的思想强压在你的身上,我不爱与别人有过多往来,所以也希望你能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可是啊,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我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这种孤独,练功的时候,除了长辈或者是老师一张冷冰冰的严肃脸,甚至是连和我玩的朋友都是家里人请来的,到后来我就不喜欢和人交往,所以这就造就了我这种性格,可是你不一样,你从小会去人多的地方上学,会认识很多的人,会和他们一起去玩,已经习惯了热闹和他们在一起玩的生活,现在我让你只和我在一起,你一定觉的很难过很委屈吧,”
解释并不是一种掩饰罪过的东西,有时候会是两人打开心窍的东西,白锦绣这么一说,我也嫩理解他,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既然都相互喜欢,那就可以好好的融合,我伸手紧紧挽住了白锦绣的脖子,在他的唇角上亲了一口,十分酸的说:“你家真有钱,还给你请名师家教呢,我小时候我妈想让我去读个名师多学生少点的贵族学校,我爸都不让我去呢,”
白锦绣听我这么说,立即在我臀上捏了一下,我顿时就躲着他的手往他身上贴,白锦绣翻身朝我压了下来,一边掰开我的腿进入一边对我说明天他要出去一趟,
“你明天去哪里啊,要我和你一块去吗,”我问白锦绣,
“是千代子父母约的,你不用和我去了,就好好待在家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