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旎估摸着,荣家那位大小姐年龄应该不大,性子又野,怎么说也应该是个跑跑跳跳,爱笑爱闹的年纪。
五次三番闹下来,季大叔哪里受得住?
她这样子想,再瞅瞅季念那张好似熟透红苹果般的面庞,便忍不住有些心疼大叔了。
眼前这情况,到底是被折磨的多惨,才会连夜赶回家发烧,一病不起啊?
沈晨的视线一直在江旎和季念的身上来回打量,此时看到江旎一脸同情的神色,心底有些发蒙。
这、这是想起什么了?
咋就一副好像季念马上就要挂掉的表情?
他不理解江旎到底在惋惜个啥?
难道是在心疼餐桌上那一碗早就凉透的小米粥吗?
…………
到了医院,季念被推进急诊室。
一个小时后,手腕上埋了针,挂了两瓶吊水出来。
小护士说,后面还有一瓶,一共三瓶吊水。
季念显然是被折腾狠了,进了一趟急诊室,出来的时候神容憔悴,面色苍白,薄唇紧抿,同样没有半点血色。
不过,人倒是清醒了几分。
只是一开口嗓子烫得厉害,似在冒火,说话的声音哑哑的,“怎么回事?”
沈晨去打热水了。
病房里只剩下江旎一个人,正手忙脚乱的给他剥荔枝。
江旎很少伺候人,此话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