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姐本来就是闲不住的人,只不过在国外的时候把身子累差了,现在回来了,只要工作强度不大,慢慢养着就行了。”肖右说道。
“噢,原来如此。”花非点点头,像是才明白过来。
在国外那些年,他总是四处旅游。
说好听点,世界那么大,谁都想去看看。说不好听点,那就是流浪。
一个人心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目标,只想随波逐流,哪怕是在高原上差点死去,也没有什么太挂念的。
花绯也是在外面足足流浪了五六年,才终于想到回来,想没脸没皮的赖在江旎身边。
毕竟,在这个世上,大概只有江旎不会嫌弃他是一个那样的人,一个时不时都会沉睡很久的怪人。
“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要是担心旎姐就追出去啊?”肖右一个局外人看得清楚。
他是发现了,这满屋子男人,除了他和陈木,大概没有一个是心理正常的。
有病就去看医生。
旎姐又不是灵丹妙药,瞅一眼就药到病除,永不再犯。
只不过,肖右胆小,不敢把真话说出来。
端木琅整理了一下衣服,端着粥碗默默不语。
他对季念还是很了解的,除非出大事了,一般情况下不会旷工。
谁都知道,江旎出国的那几年,季念就跟疯了似的,几乎常驻公司,是典型的工作狂。
也就最近一年才慢慢好转起来,不再总是住在公司里,有那么点人间烟火气了。
端木琅想了想,还是打算去探望一下季念。
当然,得等他今日的行程结束,也不知道要等到几点。
“哎,人活着,一堆麻烦事。”吃过早餐,端木琅临走的时候,要死不活的丢下这么一句厌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