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张着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江旎刚才用了很大的手劲,她被甩到沙发上时一不小心扭了腰,现在疼的厉害。
江旎带着陈木来到楼下,一边给陈木处理伤口一边问道:“肖右和花绯去哪了?”
最近这两个人总是黏糊在一块,不知道搞什么鬼。
陈木此时仍然被刚刚江旎说的那句话深深感动着,一时反应不过来,“花绯打过电话,说是看肖右比赛去了。”
“那个小子又去比赛?一天天的,越来越不务正业。”江旎暗暗考虑着,是否应该换一个懂事贴心的小助理。
“小姐,那是他的梦想吧。”陈木顺着江旎的话劝道。
“我让司机送你去医院。”江旎只给伤口做了简单的消毒包扎处理,为了防止破伤风感染,她得让陈木去医院打一针。
“小姐,不用去医院,我还是留在家里陪你吧。”陈木不太放心地说。
他在老宅里伺候那么多年,深知老宅里的这些人都是什么德行,如果他不在一旁陪着,江旎难免会吃亏。
“没事。她们不敢动手。”江旎一眼就猜中陈木的心思,示意陈木放心。
她是江家的摇钱树,聚宝盆,谁敢给她脸色看,下个月立马掐了零花钱。
“可是,”陈木还是犹豫不决。
“没有可是。”
十分钟后,江旎站在门口亲自目送陈木离开,然后才转身回到屋里。
她并没有去找江母理论,而是拿着备用钥匙打开一间间客房的门,走进去,将所有窗帘都拉死,不让一丝光线照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