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号已响!”
一声尖锐哨响划破夜空,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州铁骑大为振奋,十余铁骑持铁槊、卜戟横杀而出,突入溃败而逃的鲜卑贼寇中肆砍杀。
“誓要将贼人赶尽杀绝绝不留!”
鲜卑兵来的快的快,双方厮杀不过片刻,鲜卑人马便败阵来处逃窜,汉军分兵两,张审带一人马协助善,而,郝昭率兵马继续追杀。
郝昭上马率骑兵与轻装步兵一追杀至,鲜卑人尸横遍野,跑不动的鲜卑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数不胜数。
“哪个是轲比?”
郝昭从中随拽出一汉人长的逃兵,用手点这不堪入目厉声喝问。
“说出来饶不死!”
“两军交战,轲比便带亲兵跑了!”
被郝昭抓着衣领来,叛徒哪还敢说谎。
“在我同是汉民,将军饶啊!”
“今日倒是汉民了。”
一撒手,叛徒跌落在地,郝昭连不一眼,转身走到王远身旁。
“让厮跑了。”
“这人打算如何处置?”
一眼面跪了一地的鲜卑降兵,王远皱眉头。
“我不识轲比,总有人领才是。”
“领有何用?”
郝昭摇头长叹口气,压低声音
“轲比必率逃了,这人怎如今在,这鼠辈不杀不足以众怒。”
“打算就这般杀了?”
王远皱眉头一脸诧异。
“何不寻踪?”
“鲜卑素欺软怕硬,族类皆无信义可言,今日寻轲比,便是放虎归山而已,不如杀。”。
郝昭以手为刀在身一比,抬头唤来一旁待的州军传令。
“传令全军,汉贼首级斩送往雒阳,鲜卑贼首就地垒做京观,放言出,再敢伤我汉民,凡为我擒,男丁皆肉糜,无论长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