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典韦如此勇猛,羌人本欲调弓手射其阵,但怎奈于禁一番横冲直撞,羌族弓手已是死伤殆尽,而典韦不顾刘坚阻拦执意出阵也正是看出羌族过于仰仗其剽悍,远弓甚少。
“尽是些鼠辈!”
又向前揍数步,羌人连连后退,莫敢击典韦,见目的达到,典韦猛力一掷手中步槊,如此巨大之物居然被其如标枪一般投出,虽未伤及羌兵,但这一掷,一片哗然。
“走了!”
典韦一挥手,大戟死士竟有说有笑,一番意犹未尽之态,羌人惧此军之勇猛,只得看典韦归阵无人敢追。
刘坚大军于远处看得清楚,典韦率众浴血而归,顿时一扫军中阴霾,士兵欢呼相迎,敌我士气只这一阵便被逆转。
“典韦违反军令擅自出战,但请将军责罚。”
摘下头盔,典韦伸手抹掉脸上血迹,跪在刘坚身前,抱拳低头。
“于禁,张瀚前军回来多少。”
看典韦良久,刘坚长叹一口气,转头看向一旁正包扎伤口的于禁,铁骑虽浑身重甲,但也不免手臂暴露在外,冲击羌兵弓阵时,一发流矢正中于禁手臂,所幸未伤筋骨,只伤了皮肉。
“两千有余,半数归来,此乃典韦将军之功。”
典韦忠勇,于禁自然知道,所以自然向着典韦说话。
“典韦虽擅自出阵,但折损兵将不过百余,斩杀羌兵千人,大壮我部声势,文则认为功过相抵,可免军法。”
“典韦,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心痛的看着典韦这浑身伤痕,刘坚终于体会了一把曹操的心情。
“你若死于阵中,叫我刘坚如何!”
“典韦知罪。”
见刘坚伤心,典韦皱皱眉头,低头道。
“但请将军责罚。”
“于禁,杖责三十……”
看一眼典韦还在流血的伤口,刘坚一皱眉,改口又道。
“不,杖十五……杖五既可,莫要多打。”
“典韦自甘领军棍三十,以此为戒。”
站起身子,典韦将头盔交与左右,褪去铠甲,伏地上,左右军侯上前杖击。
“莫要留情,使全力!”。
杖击数下,典韦一皱眉头转头朝军侯大喝。
“岂能因我负伤便手下留情!还不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