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清楚，是不是等急了！然后偷偷到网上查了很多资料，是不是？”迟御寒取笑，心里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像个恨不得现在就嫁出去的女人。
栾雨晴语塞了。是查了不少，只是对象不是他，而是程伟。
当年要是真有户口簿在手，恐怕现在成已经成为了他的妻子。
眼疑虑地看向了他。不知道要是当年真地嫁给程伟，而又离婚，他是否还会看上自己。
“在什么呢？突然这么沉默，我正问你话的。”眼看向了路面，说道。
“没什么。”
“说说看。”明明是有什么，还真装。
“是你要我说的？生气了可不要怪我。”栾雨晴可是把丑话说在前头，见他还点了点头，只能是开口，“我在，要是我和程伟结婚又离婚，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这样对我？”
“吱”！车明显不稳地拐了一下。
“什么？”
“当我没说！”男人果然现实。
“会，当然会！”迟御寒看向了，他又不是没听清楚，只是不敢确信她会问出这样的话，更不知道她问这话的意图是什么。
“为什么？”这可是让栾雨晴有点惊讶了，男人不是很在意这个吗？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形吗？”他觉得应该从那开始讲起。
又觉得问出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她怎么会记得，连根自己发生关系，都忘了。
“记得，那天我晕倒，你送我去医院。”栾雨晴了说到。
要不是在开车，他真的是要过去掐着她的脖子，狠狠地敲打下她的脑袋，到底那夜疯狂的记忆有没有储存起来。
“不是！那不是我们第一次相遇。”迟御寒没好语气地说道。
“不是？”
“是啊！”语气更是差：“第一次遇见你在夜间的路上，你还闯马路，我还鸣你喇叭，你都没听见，忧伤地就走了。也正是第一次，我发现心动。”
她们是这样相遇的，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记得也是正常的，那是这么伤心，她哪会去记，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你在车上，又看不见，我怎么可能记得！”栾雨晴很有道理地反驳。
这没心肝的女人，还有脸说出来。重点又不是在那一次。
气结。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不说了。”迟御寒恼火地说道，“还有以后我不在身边，你酒不能沾，连酒瓶也不能碰！”
“为什么？”他还不是一般地霸道，更不知道他说出这话的原因。
“我怕到那时，你一步小心就被别的男的吃掉，而且重点是连被吃了，还不知道那男的是谁的，更可恶的是连发生那档事都一点印象也没有！”迟御寒火冒三丈地说道。
酒后乱性，四个字蹦出，栾雨晴脸色顿时惨白，心里感觉恶心，反胃。镇压很久的伤口，就这样被他无意间挖起。
第一次给了谁都不知道，而面前的他是不是介意自己的第一次不是给他的。
“御寒，我……”
“按我说的做！”他可有一万个理由相信。因为，两次喝醉酒，到最后还是和自己翻云覆雨。
“不，你听我说，我……”
“怎么了？”见她额头都露出了细汗，手更是抓着坐垫。
“我……”心如死灰地合上，眼角里有泪光，“是不是很脏，第一次…不是……”
“你在胡说什么呢？什么脏不脏的。”迟御寒不对，她是不是起了那夜的酒后乱性，不记得谁，所以现在感到害怕。
一个急转，岔进路口，停下车，探前身擦掉了泪花，忙说：“别哭了，别哭了。”
“我……”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感觉自己肮脏。
“你什么！”迟御寒可是急了，以前她记不起也就算了，没到她不是忘了，而是不愿提起。“别哭了，两年前那夜夜晚和你疯狂的是我啊！雨晴，那个人是我啊！”
是他？
猛地抬起了头，又是震惊，又是喜悦，又有些不确定。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是不是他是哄自己的。
见她拼命地摇头，迟御寒就知道她不会信，探过身子，完完全全搂住她：“是真的，是真的。那次你喝醉了就，我把你带出酒吧。在出租车上问你地址，你却醉得不醒人事，我只能把你带进酒店，然后就发生了那关系。”
“我发誓绝对不是我趁人之危，而是，而是……”迟御寒余光看向她，见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冷静下来。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栾雨晴捶打着背，骂道。
“是，我是混蛋，我没人性，我不该。”但是那种情况都控得住吗？又是自己一见钟情的女人，又是她主动的。
良久，栾雨晴离开了他的怀抱，不过眼里多了一层闪躲。
“雨晴——”
“我……”她也是断断续续的，真地不知道怎样面对他。
“就算那夜不是我，我也不会介意的。因为我爱你，不仅仅身子，更重要的是你，你的全部。所以我们都不要追究那件事好不好，好不好？”他乞求道。
好久，栾雨晴心情才平复下来，点了点头。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不过心里还是大大地欣慰，那个人是他，还好是他。
不禁让人感觉世界的奇妙，兜兜圈圈的，还是他，也幸好是他。也许世间的很多是冥冥中注定。
“谢谢你！”迟御寒有一个紧紧的拥抱，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