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麻烦。”戈多视野中已经出现了许多巨大的其拉虫人的军官,那些家伙可不是好应付的。
“而且,我怎么说也是这个军队的主帅,怎么可能比他更沉不住气。”玛鲁夫放下战斧看向另一处篝火。
戈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了一名身背单刃长刀的兽人,同别兽人所不一样的是他的皮肤是红色的,堕落者的颜色,“我记得他好像是火刃氏族的……”
“阿克诺斯,火刃氏族的最后一位剑圣,传说中的黑石终结者,老实说看见他的时候,我可着实的吓了一跳。”
“恩,没错,我们看见他的时候正坐在一堆虫人将领的尸体上,你好像很熟悉他。”
“何止是熟悉。”玛鲁夫将自己上身的铠甲取下,露出了自己强壮的上身。
“额…,玛鲁夫我知道连续的作战让你对那方面充满了渴望,但是我真的只是你的朋友而已。”戈多轻轻的回退几小步。
“我是让你看我的这道伤痕。”玛鲁夫指着自己胸前那道峥嵘的刀痕,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恐怖。
“恩…………”戈多仔细看了看玛鲁夫的伤痕后说:“这是哪个医生处理的,这样的庸医,在我们的族群中可是会被挖出心脏祭奠神灵的。”
“很抱歉,我就是你说的那名庸医。”玛鲁夫神色不善的道:
“哦!抱歉抱歉。”戈多连忙道歉,然后又问:“你该不会想告诉我,这道伤痕是那个阿可……阿克诺斯弄的吧,不可能,这样的角度完全是要干掉你,你们都是兽人,怎么会?”
“也许你不信,有时候兽人氏族之间的仇恨,能将这片天空也染红。”
大地在不停的震动,其拉虫人的将军终于亲自上阵了,火刃氏族最后的剑圣阿可喏斯,背后的长刀也散发出嗜血的光芒,他站起身走向了自己的猎物。
“为我做个见证戈多。”玛鲁夫握着战斧,走向前线,“看看我能杀多少虫人,能不能赢过他。”
“没问题,可不要哭着鼻子回来。”
“…………”
刀斩肉身,不幸的其拉侍卫,成为了第一名牺牲者,阿克诺斯出刀的瞬间,是快绝无伦的,犹如经过精确的计算一般,一条血痕出现其拉虫人的身上,下一步,轻点还未倒下的尸体,犹如身负双翼一般飞向了战场的夜空中,而其拉虫人此时才被均匀的分成了两半。
地面已经落后了的玛鲁夫怒吼着,高举的战斧强势的顺劈砍翻几个围拢自己虫人,迈开的步伐是不容自己失败的督军之心,这场比赛中最后的胜利者,需要足够分量的战功才能获胜,取下敌首的头颅将是不错选择,两人都有着共同的目标,那个视野中黑色其拉将军,不过在这之前,先打个招呼比较好。
狂奔中的玛鲁夫先一步到达了阿克诺斯落脚点,回身的一斧同炙热的长刀擦出了点点的火光。
“同你一起作战可真是我最大的不幸,阿克诺斯!”
“玛鲁夫。”阿克诺斯用低沉的嗓音回应道:“下一次,我会杀了你。”
阿克诺斯一脚踢开玛鲁夫的战斧之后,足踏他的肩部的盔甲再度跃起,玛鲁夫冷哼一声,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肩膀,再度握起战斧奔向其拉将军。
如今的形势,其拉虫人的突袭已经完全失败,其拉将军懊恼的怒吼:“你们这些渺小的虫子,休想打败我。”
“哈!有意思,虫子居然称别人为虫子!”玛鲁夫的战斧毫不犹豫的砍向了其拉将军的大腿上,这是他唯一能到达的高度,虽然用尽自己全身的力量,但是其拉将军比自己预想中的还要坚硬,战斧被卡在了虫甲之中。
“滚开!!”愤怒的其拉将军,高抬起另一只脚,践踏出强力的震荡波,将地面所有的接近自己的部落士兵给震飞,不过,这也仅仅只是地面的而已,警觉的抬头,眼睛已经被一把长刀给戳穿。
“可恶啊!”
经验告诉阿克诺斯这一刀下得还不够深,正当他准备给予其拉将军致命一击的时候,一支巨爪将他打飞,滚落到地面的他撞到一座巨大的岩石上才得以停下来,胸闷的感觉徘徊着,强忍着喉中的鲜血,抬起的双手,稳稳的抓住了其拉将军逼命的巨爪,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还穴在其拉将军头上长刀,如今却是无能为力了。
一闪而过的寒光,在满眼的不信中,其拉将军上半身倒下了,接着下半sh也随之倒下,扬起的尘埃,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战斧。
“仅仅依靠臂力就……”阿克诺斯艰难的站起身,耳边传来了玛鲁夫笑声。
“哈哈哈,干得不错啊,塔穆。”玛鲁夫大力的拍着塔穆。
怒角家族最后的战士,塔穆看向玛鲁夫点了点头。
“塔穆……”阿克诺斯收回了自己的长刀从塔穆身旁走过,“我记住你的名字了。”
“别理那家伙。”玛鲁夫看着阿克诺斯离开的背影,“他可是个**烦,喂!戈多!怎么样。”
“怎么样?”走上来的戈多掏着自己的耳朵说:“你输了。”
“怎么可能!!这个其拉将军是塔穆干掉的,最少也只能算是平手。”
“喂喂,你不是说以杀的数量为标准吗?他十个你九个所以你输了,我说玛鲁夫,你该不会中途改变了比赛的规则吧。”
“…………”事实上玛鲁夫的确那么做了。
塔穆走回营地中,恐惧图腾的牛头战士们以崇拜的目光看着他,虽然目前酋长已经下落不明,但他的弟弟却是一样的强大,这群多年流浪的战士,期待着强者的领导,塔穆坐下来,心中的担忧,除了生死未卜的德库之外,还有巴尔顿,他似乎掉队了。
(我说你的儿子可真是各有特色啊,跟着那么大的部队也能走散。)
(闭嘴,只会唠唠叨叨的恶魔,塔穆,你不必过于担心了,德库那孩子我最清楚,他不会出什么事的,至于巴尔顿,就用这个机会让他锻炼下也好,反正他也不可能走到你们前面去。)
听着父亲的话语,塔穆默默的点了点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