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招是不招?”包三狗没有耐心和春姑娘耗了。眼看天就快亮,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现在腰酸背痛腿抽筋,一个晚上除了不停地拍惊木就是跺脚抖眼皮的,而且屁股从坐在椅子上起,就没挪开过,就是没痔疮也早晚得坐出来。
春天现在也已经出离愤怒了,“招你大爷的,要我说几次,我和他的死没有一点儿关系。我走的时候他都好好的,鬼才知道他怎么会在那个时候没了。你问我我问谁去!你要不信找个人招魂试试,把他给招来直接问他!”
包三狗就想不通了,她怎么老不讲理的。无奈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发作,只得耐心问:“你走之后去了哪里?”
“徐公公说陛下找我,所以之后我就一直跟陛下在一起,这点不信你问他去。”
包三狗略一沉吟,“我们在丞相所喝的茶里发现了毒药,很有可能你是在要走的时候才下的毒,所以,你依然是最大嫌疑人。”
“那茶我也喝了,我怎么没事儿。”
“废话,你有解药你当然没事儿。”
“……”人狗殊途啊。
就在两人沟通有障碍的时候,门外风风火火的进来一个侍卫,悄声和包三狗说了几句话,包大人立马命人将春天给松绑,带着她一起匆忙离开了牢房。